我隻看得頭皮發麻,到了這個時候,就算再傻的人也能看出胡大爺這個混蛋兒子到底想要乾甚麼了。
正在這時,我俄然感到腦後的頭皮一痛,像是被人伸手扯了一下,倉猝回身去看,隻見胡大爺還傻愣愣的跪在地上,目光死死的盯動手裡的草人,底子冇有挪動過。
更令人奇特的是,胡大爺到現在仍然是那副麵無神采的模樣,他冇有理睬前麵那兩個草人,隻拔去了第一個草人腦袋上的針,放在一邊,接著右手掐了指訣,口中嘰裡咕嚕的小聲唸叨起來。
我一臉驚詫的看著他,心想莫非是交代班的時候到了?瞥眼一瞧牆上的掛鐘,隻見時候鮮明指向了八點零七分,這才覺悟本來本身已經足足睡了將近三個小時,並且沙發上那小子也早就不見人影了。
我內心格登一下,心說這傢夥在事情時候主動跟我說話這還是頭一回啊,並且現在他俄然要帶我出去,不會是又出甚麼事兒了吧?
想到這裡,我從速揮起手中的錘子、鉗子冒死鑿了起來。但時不時仍朝那老頭兒看上兩眼,但見他始終跪在地上,口中還在喃喃自語,卻聽不見他說的到底是甚麼。
本來那邊麵裝的竟是一個稻草紮成的人偶!正麵貼著一張寫滿東西的黃色紙符,“腦袋”上還插著一根頎長雪亮的針,在手電筒的暉映下閃著刺目標寒光,讓阿誰草人顯得更加詭異。
我撫著後腦勺又向中間看了看,四下裡空空蕩蕩的,除了一眼望不到頭的宅兆外甚麼也冇有。心中一陣猜疑,莫非剛纔那是錯覺?但是頭皮被揪過的感受模糊還在,毫不像是心機感化,那麼剛纔莫非是甚麼鬼怪在作怪不成?
我又盯著他看了看,冇發明甚麼異狀,才提心吊膽的拿著東西朝中間的墓穴走去。
路上烏黑一片,他始終冇有說話,我天然也不敢出聲。
隻是我很迷惑,這類紮草人下咒的體例也就是在三流影視劇裡呈現,冇想到實際中竟然有人會信,還特地買了三個墳來“作法”,難不成這玩意兒真的有效?但是他關鍵得這個丁逸群又是誰呢?
約莫一個小時以後,彆的兩個墓的頂蓋也被我順利翻開了。
隻見胡大爺將草人放在地上,從中間的包裡取出一張黃紙符,又拿出羊毫和硃砂,在上麵寫了一堆我全然看不懂的東西,跟著咬破本身的食指畫了一道與先前那張完整分歧的符,最後用針重新插在草人的腦袋上,口中又開端唸唸有詞。
我一心想快點兒分開這裡,當下不敢再遲誤時候,甩開膀子就乾了起來。
老圈看著我,眉頭微微皺起說,去洗把臉,然後跟我走。
冇過量久我們就來到了e區的後半部分,這一片的墓都比較新,根基上都是本年以來新立的,至今仍空著的也不在少數。
這時胡大爺已經把它從棺材裡拿了出來,我忍不住湊上前細看,隻見那草人的身材和手腳都是用紅繩捆紮起來的,但實在做的相稱粗糙,隻是略具人形罷了。
過了好一陣子,這老頭兒的眼睛終究動了一下,但是卻冇有轉頭,口中對我說,曉彬,我冇甚麼事,時候不早了,你快點兒幫我把那兩個墓翻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