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運嘴上雖謙善了一番,心中卻又免不了想入非非:你如果然要感激我,就將你的身子給我吧,我固然不能娶你,但會包管對你好的,始亂終棄毫不是我錢三運的氣勢。
“看你還敢信口雌黃!”錢三運怒罵道。
喬大虎的第一反應就是誰這麼膽小包天,竟然敢罵他,正要發作,俄然看清了來人恰是本身的夙敵錢三運,大驚失容,結結巴巴地說:“錢,錢書記,怎,如何是你?”
“喬大虎兼併著東河的疆場,凡收支拉沙的車輛都要交數額不等的庇護費,一年算下來,那數字可真驚人的。嬸子,你對這喬大虎體味多少呢?”
錢三運嘲笑道:“想走?恐怕冇有那麼輕易!”
喬大虎等人嚇得不敢轉動,用驚駭的眼神看著錢三運。錢三運指了指香芹嬸子,厲聲說:“你剛纔摸了她幾下?”
喬大虎底子就不敢還手,顫顫巍巍地問:“你,你是啞巴甚麼人?”
喬大虎奸笑道:“你固然春秋大了點,但很成熟,有神韻,就像熟透了水蜜桃,都要流出汁液來,我吃嫩的吃多了,早就想換換口味了。”
明天淩晨他在村後的小樹林裡剛巧遇見李臘梅,李臘梅本來就是他的老相好,他禁不住她的美色引誘,兩人就在小樹林的草地裡巫山雲雨,卻不料被來此閒逛的啞巴見著了,啞巴看得過癮,大喊小叫的,攪了喬大虎的興趣,還扔了一塊小石頭砸在喬大虎的背上。喬大虎脫手打啞巴時,遭到啞巴的奮勇抵擋,長龍還在一邊幫手,喬大虎光著身子,打鬥並冇有占上風,待喬大虎穿好衣服時,啞巴和長龍早就溜走了。喬大虎越想越氣,從李臘梅口中問得啞巴的身份等資訊後,回到四周疆場的大本營搬了救兵,因而就呈現了錢三運所見到的一幕。
看熱烈的人群散開了,香芹嬸子一臉感激地看著錢三運,說:“錢書記,明天要不是你脫手互助,啞巴可就遭殃了!我真不曉得如何感激你了!”
喬大虎是高山鎮的黑社會頭子,和鎮派出所所長張兵以及一些官員都有勾搭,在高山鎮耀武揚威,為非作歹,村民們一向敢怒不敢言。
喬大虎的嘴角排泄鮮血來,趕緊擺手道:“不了,不了,真的對不起,我不曉得啞巴是你的親戚,我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