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月兒你也太壞了,昨晚我和香君姐姐被相公折騰慘了,好幾次我都不曉得本身是如何熬過來的,你也不曉得幫幫我們。”一旁的董小宛也恨恨的在王月的翹臀上輕拍了一下,收回啪的一聲輕響。
“嗯,如何,有甚麼事?”嶽陽看向了一旁的李香君。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以後嶽陽才懶洋洋的展開了眼睛,悄悄的將摟著他胳膊和搭在他身上的玉臂和粉腿挪開後這才悄悄下了床。看著還在床上睡得正香的三女,嶽陽隻感覺一股誌對勁得的表情湧上了心頭,都說穿越人士有福利,嶽陽天然也不例外,跟著穿越次數的增加,嶽陽感覺本身的身材本質越來越好了,固然不能說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但起碼在房事上的才氣卻非常不凡,這點從明天早晨就能看得出來。固然李香君三女奮力抵擋,但還是被他一一擺平,最後以他的大獲全勝而告終。
想到這裡,倩娘又將目光轉向了李香君,她那劃得淡淡的眉毛不由皺了起來,這個小浪蹄子,隻是見了阿誰山西來的侯爺一麵,竟然天真的要本身贖身,她也不想想,本身把她養了這麼大輕易嘛,現在更是成了清河坊一支會下金蛋的母雞,本身能放她走嗎?
還是董道:“見就見,莫非還怕她不成,香君姐姐為了不給這個傢夥添費事,拿出這些年辛苦攢下的積儲要給本身贖身,可他呢,卻還是倚紅偎綠的沾花惹草,今晚見到他非得好好算這筆賬不成!”
看到如許的景象,王月從速走到嶽陽身邊柔聲解釋道:“相公你多慮了,相公乃豪傑豪傑,香君姐姐和小婉姐姐天然會喜好上相公不敷為奇。小婉姐姐為了贖身用儘了本身積年來的積儲,香君姐姐卻受儘了老鴇的刁難,她們所謂何來,不就是以為相公是一個值得拜托畢生的夫君麼?現在相公還思疑兩位姐姐的誠意,這多讓兩位姐姐悲傷啊。”
三個女人摟在一起捧首痛哭,隻是每小我的心機都不一樣,李香君是在為本身不能贖身而哭,董小宛則是在為本身的苦衷而哭,而王月則是在為心中的阿誰朋友而哭,總之三個各懷苦衷的女人是哭成了一團。//
李香君和董小宛相視了一眼,眼中暴露又驚又羞又惱神情,她們千萬冇想到隻是隔了一早晨不見,阿誰朋友竟然又勾搭上了一個姐妹,並且更羞人的是還被人曉得了,這讓本身還如何有臉見人啊。
嶽陽一聽,再看看哭得如同梨花帶雨的兩女,一想也是啊。起首能夠必定,這兩個小妞對本身有好感是必定的,不然也不會想要贖身跟本身了,不過能讓二女決然放下統統給本身贖身跟從本身,首要啟事還是因為本身有才氣庇護他們。在秦淮河上看慣了世態炎涼的她們天然深知女人過分標緻偶然候也是一種費事,如果所托非人或是當男人冇有才氣庇護本身的女人時,了局常常都不會如何好,不然也不會有吳三桂怒髮衝冠為紅顏的故事了,固然這個故事的本相如何他並不清楚,但二女的同業,同為秦淮八豔的陳圓圓被人搶了好幾次的故事倒是真的。
“公子……公子!”
“相公?”李香君一時候有些懵了,喏喏的問道:“妹子,你說的相公是誰?”
看著哭成一團的女人,倩娘不屑的撇撇嘴,在她看來這個王月不過是走了狗屎運,不知是哪個冇目光的傢夥看上了這個比男人還高的冇用貨,竟然肯自掏腰包用兩千塊銀元來替她贖身。不過這不關她的事,八百兩銀子不到一年反手就賺了一千二百塊銀元,這筆買賣做得太值了,倩娘但是傳聞了,現在這山西的銀元但是緊俏貨,江南的很多商家都認她,固然它的重量並不敷一兩,但比起那些摻了鉛塊和鐵塊的銀子,它不管是在做工和成色上都非常超卓,它也值一兩銀子的代價。現在江南很多商家就認這類銀幣了,看來那位看上了王月的冤大頭還是挺有資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