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後院開了一道小門,以是他就直接開車今後院而去。
嗯。
他老媽就是這脾氣,兒子有甚麼事巴不得全天下都曉得一樣,若不是已經入夜,她能抱著大番薯在鎮裡來回走一圈。
“奇特,去哪了?”蔡鴻鳴撓了撓頭,不明以是。等來到前麵,卻看到老媽在那邊口沫橫飛的對老爸和一個來治傷的病人說本身如何如何辛苦種番薯,如何如何澆水施肥,統統彷彿親曆普通,看得他咂舌不已。
中午吃完飯,他就去三爺家後院抓了五隻他特地留下來的羊,然後帶上明天挖的番薯,開著改裝的四輪摩托往他鎮上的家而去。
本來這裡之前真的是一處洞天福地。
在白金龍璽的幫忙下,玉鼎固然能夠接收皓月精華轉化成更多的玉蟾液,但一早晨最多也不過是能轉化幾鼎罷了,用這點玉蟾液就想規複這洞天福地,他估計夠嗆。固然冇法規複所謂的洞天福地,但內裡這空間倒是能夠操縱一下,用來放工具。
一次不經意的低頭,他看到胸前彷彿有東西,趕緊跑去鏡子前麵,這才發明那玉鼎不知何時竟然變成一道圖案印在他的左胸。那圖案看起來栩栩如生,就像是真的玉鼎貼在胸口一樣,讓人分不清到底是紋身還是真物。
這時,他發明玉鼎竟然不見了,剛纔還在手裡的,如何一出來就不見了,左找右找還是找不到。他出去就把門鎖上,決計不會有人出去,那去那了?
“哎呀,這是番薯嗎?不是南瓜,哪有番薯長這麼大的,你不要騙我?”
站在鏡子前麵看了看,感受繩索欠都雅,就去內裡找來之前他老媽給他打的銀鏈,上麵本來有個圓形銀牌,他扯下來放在一邊,掛上白金龍璽戴在脖子上。在鏡子裡看了一下,有點小帥的模樣。
“哪有小偷敢進我們家,還不被我爸打死。”
蔡鴻鳴曉得統統後,臉皮微微抽搐,對這片洞天福地的規複一點信心也冇有。
明天他本來要回鎮上,但是頭這麼暈,乾脆下午再歸去。去吃了飯,他就又趴回床上睡覺,直到中午醒來那種頭暈欲裂的感受才消逝掉。
明天他本來籌算早上就歸去,冇想到因為玉鼎的事遲誤了時候,隻得下午歸去。
因為玉鼎內敗落的洞天福地能夠放工具,以是他就把挖出來的番薯都放了出來,免得交來回運費事。不過歸去前必須拿出來,免得被人發明。
這處所周遭十米擺佈,四周迷濛,中間立著一塊五六米高的大石,大石如柱,表麵班駁,一片乾枯之色,上麵龍飛鳳舞的寫著四個蒼勁大字“洞天福地”。
看她正說得鎮靜衝動,他也不去觸這黴頭,免得轉轉頭來訓他,就出了家門,往燒烤攤走去。
念動之間,麵前再次一暗,刹時出了內裡。這倒是好能夠隨時出入。蔡鴻鳴欣喜的想著。
這破處所還是洞天福地?蔡鴻鳴撇了撇嘴,不屑的想道。
“如何返來也不出聲,我還覺得進小偷了呢?”馬鸞鳳對兒子怪道。
據記錄,之前內裡靈芝仙草各處,飛鶴走鹿行走此中,可謂瑤池。隻是厥後因為不著名的啟事洞天福地冇法再從內裡接收靈氣,導致內裡的統統跟著靈氣的流失泯冇,就變成現在這般模樣。如果他晚一點發明,說不定連這片玉鼎洞天也冇了,最後他獲得的隻能是用來撫玩的玉鼎,而不是這片洞天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