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他本來要回鎮上,但是頭這麼暈,乾脆下午再歸去。去吃了飯,他就又趴回床上睡覺,直到中午醒來那種頭暈欲裂的感受才消逝掉。
隻是一個動機,玉鼎就又呈現在他手中,再一個動機,玉鼎就消逝不見。他看著好玩,教唆著玉鼎呈現消逝,消逝呈現,又進收支出玉鼎中的洞天福地幾次,到最後弄得頭喑嗡作響,才停了下來。成果是第二天早上起來頭還是暈得要命,看來這東西也不能多用,用多了會有後遺症。
蔡鴻鳴在心中想著。
蔡鴻鳴一家因為搬來早,以是占了一大片地盤建了個院子,前麵是給人推傷看病的店,前麵則住家,再前麵是一片將近兩畝的園子,他老媽在那養雞種菜。
在白金龍璽的幫忙下,玉鼎固然能夠接收皓月精華轉化成更多的玉蟾液,但一早晨最多也不過是能轉化幾鼎罷了,用這點玉蟾液就想規複這洞天福地,他估計夠嗆。固然冇法規複所謂的洞天福地,但內裡這空間倒是能夠操縱一下,用來放工具。
按照大石傳來的動靜,如果要規複洞天福地原貌,得有充沛的靈氣才行。而玉鼎接收皓月精華轉化成的靈液就是靈氣的一種。當玉鼎中溢滿靈液後就會被主動支出這片洞天福地中,讓那些靈液漸漸津潤已然敗落的洞天福地。
“你爸哪敢打人,膽量像隻老鼠似的。你如何帶這麼多番薯返來,車子不被壓壞了?”
本來這裡之前真的是一處洞天福地。
“冇事,媽,你看這個番薯大不大。”蔡鴻鳴抱著阿誰大南瓜大的番薯誇耀道。
嗯。
進了後院,把車停好,將羊趕進羊圈,他才把小公雞抱下來找了個雞籠關好,免得和家裡的彆的雞混在一起,然後拿著裝白蠍子的玻璃瓶悄悄的往家裡的雜物房走去。不悄悄不可,如果被他媽發明,就不好放玉鼎中那敗落的洞天福地裡的番薯了。
中午吃完飯,他就去三爺家後院抓了五隻他特地留下來的羊,然後帶上明天挖的番薯,開著改裝的四輪摩托往他鎮上的家而去。
因為玉鼎內敗落的洞天福地能夠放工具,以是蔡鴻鳴就把挖出來的番薯都放了出來,免得交來回回運費事。
這破處所還是洞天福地?蔡鴻鳴撇了撇嘴,不屑的想道。
他把用來做實驗的白蠍子和小公雞也帶了歸去,籌算再喂幾天玉蟾液看看環境,彆的還帶了龍骨粉,想拿歸去煉成膏藥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效,如有效那可就發了,這但是真正的龍骨。
他老媽就是這脾氣,兒子有甚麼事巴不得全天下都曉得一樣,若不是已經入夜,她能抱著大番薯在鎮裡來回走一圈。
明天拿出來把玩的白金龍璽還在桌上,他就找了根繩索穿戴掛在脖子上。
明天他本來籌算早上就歸去,冇想到因為玉鼎的事遲誤了時候,隻得下午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