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夥冇好氣的看了我一眼:
用不著那些證據,憑著這個傢夥的一聲大喊,我的委曲算是完整的洗清了,不過不曉得這傢夥是如何回事兒,過了這麼半天竟然才返來,衝著這個風趣的傢夥笑了笑:
“你被他用匕首劃傷了,不要求他補償麼?”
“我也不曉得是如何回事啊,對之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比及我復甦過來,就發明本身躺在街道上了,對了,菜刀和匕首真的就是我們家的,指紋甚麼的也用不著化驗了,是我的冇錯了。”
“和我已經冇甚麼乾係了,我還說甚麼?”我嗬嗬一笑,同時打了一個哈欠,顛末端這麼長的時候,天氣已經到了半夜了,我早就已經困的不可了,巴不得早點歸去睡覺,趁便看看大勇阿誰傢夥跑到甚麼處所去了。
“我靠!”
“當然是我了,和其彆人有甚麼乾係。”拎著鞋子的傢夥這個時候的氣兒也喘勻了,一眼就看到了彪子,大聲的喊著,“彪子,我招你惹你了,美意美意的讓你到我家裡來喝口水,你竟然拎著菜刀要砍我!”
“哥們,拖鞋就剩下一隻了,你拎著返來乾嗎?”
警車還是挺寬廣的,但是也架不住人多,滿滿鐺鐺的一車人,本來氣候就有點兒悶熱,坐在車中當然就更難受了。幸虧公安局間隔事發的地點並不是很遠,很快就到了。過後我一向冇有想明白為甚麼間隔並不遠,但是報警過了這麼長的時候以後,差人同道才姍姍來遲?當然,我還不至於傻傻的向差人叔叔們扣問,為甚麼來的這麼晚,是不是有甚麼其他的事情比較忙,需不需求我幫手之類的。
我已經做好了和差人同道一起到公安局中走一趟的籌辦了,畢竟這裡人多眼雜,即便有些甚麼事情也說不清楚,但是冇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另有人能夠主動的自投坎阱,統統人的視野都順著喊聲看疇昔,就看到一個肥胖的男人,從內裡跑了出去。手裡還拎著一隻鞋,但是兩個腳丫子卻都光著,不曉得他拎著的一隻鞋到底是那隻腳上的,因為跑的比較倉猝,他已經是氣喘籲籲了。看到了這個傢夥的狼狽模樣,我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傢夥纔是全部事情最開端的苦主,也是被彪子拎著菜刀從被窩裡一向追殺到了大街上的人。
“行了,行了,都走一趟吧,到局子中再說。”
這傢夥倒是還真光棍,直接就把事情都交代了,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看上去應當和我冇有甚麼乾係了。除了阿誰被追的丟了一隻拖鞋的傢夥以外,貌似我是真正的一個受害者了。
這下把差人給弄含混了,看看一個胳膊上包著紗布的我,有看了看正在揉著腦袋的彪子,再看看這個拎著鞋子,氣喘籲籲的傢夥:
“不是,不是,我是這個事情的被害者啊!”
“被害者,到底幾個被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