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甚麼話說麼?”
“被害者,到底幾個被害者?”
“你被他用匕首劃傷了,不要求他補償麼?”
這下把差人給弄含混了,看看一個胳膊上包著紗布的我,有看了看正在揉著腦袋的彪子,再看看這個拎著鞋子,氣喘籲籲的傢夥:
我可不想在節外生枝,來到這裡就是為了調查兔子生前的事情的,不過就是為了給兔子一個明淨,還想著早點把事情處理了,好回到省會去,除了兩個店要籌措,我還要抽時候去一趟長白山,畢竟承諾了豐華要送給她一個公仔熊呢,並且拐叔也非常不測的主動給我做領導,如許的機遇可不能白白華侈了。
但是這個老中醫竟然不怕費事,主動奉上門來做見證人,這還真是讓人感到莫名其妙的。
我已經做好了和差人同道一起到公安局中走一趟的籌辦了,畢竟這裡人多眼雜,即便有些甚麼事情也說不清楚,但是冇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另有人能夠主動的自投坎阱,統統人的視野都順著喊聲看疇昔,就看到一個肥胖的男人,從內裡跑了出去。手裡還拎著一隻鞋,但是兩個腳丫子卻都光著,不曉得他拎著的一隻鞋到底是那隻腳上的,因為跑的比較倉猝,他已經是氣喘籲籲了。看到了這個傢夥的狼狽模樣,我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傢夥纔是全部事情最開端的苦主,也是被彪子拎著菜刀從被窩裡一向追殺到了大街上的人。
我低聲的嘟噥著,同時和差人打了一個電話說要和朋友說一聲,夜不歸宿總也要有個說法吧,差人天然也不會難堪我們,何況在這個事情中,貌似大勇也有乾係,差人還巴不得我把大勇也喊過來呢。
“你如何回事?”
我坐在中間的椅子上,冷眼看著差人忙活,內心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終究到了最後鞠問我和彪子的時候了。彪子直接就把腦袋搖擺的彷彿撥浪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