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點著一顆煙，有滋有味地抽了兩口：“可惜，李老闆不在，如果他在我們倆一起滑冰，那感受纔好……溜完冰，哥倆有說不完的知心話啊，真是比一個孃的還親……”

“我來之前，李老闆專門把我叫疇昔，叮嚀我到了寧州替他辦件事，就是見你，把這內裡的東西轉交給你……”我便說邊翻開黑包，對著老九一亮內裡：“這是30萬，李老闆說是給你買菸抽的，煙錢……”

“哦……你不曉得？”老九顯得有些小小不測。

“哎――可惜……”老九臉上暴露絕望的神采：“兄弟，你是不曉得這個東西的好處，這玩意兒一吸上，人生甚麼煩惱都冇有了，想如何歡樂，就有多歡樂，人生的歡愉頂峰，儘在這冰裡哦……”

“不曉得啊，冇說啊！”我看著老九：“他倆如何了？招了？把李老闆招出來了？”

我笑著擺手：“感謝九哥，我不吸這個……”

我之以是要給老九滑冰，要的就是這個階段，隻要在這個階段，我纔會聽到他說實話。看老九溜的量，我估計過一會兒藥勁就會上來了，隻要藥上來，到時候就好套話。

我說：“公私兼顧，公事呢，是跟著李老闆的未婚妻秋總來寧州考查學習停業，明天和我一起的女子是誰，我想你是曉得的，她是我的帶領，我現在在她部下做事……此次她到寧州來考查停業 ，帶我一起來，李老闆傳聞了，就伶仃叮嚀我捎帶點東西給九哥……李老闆曉得我不熟諳九哥，就特地專門給我寫了你的電話和討論暗號，至於你是乾甚麼的，李老闆卻隻字未提，隻說讓我到寧州和你聯絡，把東西給你便能夠了……”

“這很奇特嗎？”我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吸了一口煙，扭頭看了老九一眼。

老九腦袋搖擺了幾下，眼裡的迷幻神情愈發彌厚，聲音也有些飄忽：“二子和小五都死了……倒是冇招甚麼，但是，他倆都死了！”

我靠著窗戶看著老九。

看來，老九確切是憋壞了，當著我的麵就迫不及待要滑冰。

“那處所很安然，九哥放心吧，我曉得你很顧慮李老闆的，就像李老闆體貼你一樣……”我笑著說。

“我切――你這伴計智商如何這麼低，如何就猜不透啊……”老九顯得有些絕望和不耐煩：“算了，不跟你玩了，我是差人，差人，群眾差人 ，曉得嗎？”

然後，老九含住冰壺的一根管子，將錫箔凹槽靠近進氣口的管子，點著了打火機，跟著一陣白煙出現，老九的嘴巴開端吸氣，咕嚕咕嚕……冰壺裡響起一陣水聲，冇有水的半個空間裡充滿了濃濃的白霧，接著，那白霧消逝，都吸進了老九的嘴裡。

“這事我倒是聽李老闆提及過幾句，不過聽他說，已經快措置好了啊，二子和小五不是頂替出去了嗎，應當不會有甚麼事了吧……”我說。

少卿，老九伸開嘴，長長噴出一股濃煙……氛圍裡立即滿盈起一股香臭味。

“短長個屁，昨晚還是冇跟好你，把你跟丟了……”老九有些懊喪，接著說：“易克，我很奇特，你是如何曉得我帶人跟蹤你的？”

“奇特倒也不奇特，隻是卻也有些小小不測……”他自言自語地說。

“嘿嘿……”老九看了我一眼，不說話，持續滑冰。

“我都說了，我是差人，差人能夠跟蹤任何人，想跟蹤誰跟蹤誰，明白不？”老九眼睛一斜，看著我：“這是差人的特權，我是在利用我的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