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處所很安然，九哥放心吧，我曉得你很顧慮李老闆的，就像李老闆體貼你一樣……”我笑著說。

我搖點頭：“冇有啊，我平時就是替李老闆辦理在星海的事情，寧州的事情，李老闆向來不給我講，我也向來不問……”

“他……現在在那裡？”老九又問我。

我接著從包裡又摸出阿誰信封，翻開，拿出一個用透明塑料袋密封包裝的板狀的東西，看起來近似於冰糖或者明礬一樣的晶體物，但是做成了平板狀，長方形。

“怪不得李老闆俄然就神情鎮靜放鬆起來了……”我說：“本來，本來是因為這個……二子和小五不在了，天然是冇人會說甚麼了，李老闆天然就安然了……”

老九彷彿來不及和我多說話，帶著饑渴的神采，又持續忙著滑冰，連續又溜了10口，彷彿臨時飽和了，臉上的神采很滿足，不打哈欠，也不打噴嚏了，兩眼充滿了光芒和神采。

我不由站起來，走到視窗，翻開半扇窗戶。

“哦……我曉得那女的叫秋桐，是李老闆的老婆，這麼說，你們來寧州是另有公事，附帶辦點私事……怪不得我昨晚還奇特，如何冇見李老闆，他老婆到跑來了……”老九看著我：“辦公事還住總統套房，兄弟，你這公事辦得提愛初級了吧？你這身份可不低啊……”

老九腦袋搖擺了幾下，眼裡的迷幻神情愈發彌厚，聲音也有些飄忽：“二子和小五都死了……倒是冇招甚麼，但是，他倆都死了！”

“不曉得……”老九用半信半疑的目光看著我：“冇發覺……冇發覺如何曉得把我們拋棄呢？”

老九愣住烘烤，仰起臉，閉著嘴巴，深深呼吸……

“這事我倒是聽李老闆提及過幾句，不過聽他說，已經快措置好了啊，二子和小五不是頂替出去了嗎，應當不會有甚麼事了吧……”我說。

老九點著一顆煙，有滋有味地抽了兩口：“可惜，李老闆不在，如果他在我們倆一起滑冰，那感受纔好……溜完冰，哥倆有說不完的知心話啊，真是比一個孃的還親……”

“我這小我，向來不喜好刺探彆人的身份……”我說。

“哈哈……想起來了吧，”老九對勁地笑起來：“我就專門在那邊等你的呢……哦……不，也不能說是專門等你，彷彿專門等你們的人……”

老九笑眯眯地伸手出來，拿出一捆錢，放在手裡掂了掂：“哎――可貴李老闆掛念……夠意義，夠哥們……”

“他很好！”我說。

“真的冇發覺，也冇用心想拋棄誰啊，我們就是遵循我們的需求在辦理本身的事情，購物、打車……厥後去逛天一廣場…….”我說：“莫非你就冇有在天一廣場見到我們？我們在那邊逛到11點多呢……”

老九取出紙巾擦擦鼻涕和眼淚，然後看著我，不答覆我的題目，卻問我：“曉得我是乾甚麼的不？”

老九聽到我的話，瞥了一眼我腳根前的玄色提包，又看著我：“你來寧州是甚麼任務？”

“嗯……好風俗，不錯！”老九說著，看了我一眼，接著用力吸了兩口煙：“看來是冇有人奉告你我的身份……李老闆也冇奉告你…….那我來奉告你把，我是乾這個的……”

“二子和小五……”老九看著我：“他倆的事，你不曉得？李老闆冇給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