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五歲參軍,疆場上拚殺三年,軍功卓著,劍下斬人無數,一手建立起來的鳳瑤軍不但是晉國第一強軍,便在其他國度也以勇猛威武聞名。
她雖入行伍,卻也是晉國威遠候家的女兒,高門貴宅裡的端方,學多了見多了,再如何急,這新婦敬茶也是大事,這都能擔擱,想來要不是這三公子不受正視,便是她這個新媳婦不討喜,多是後者的原因。
她本是晉國鳳瑤軍的主帥,一個月前,領了晉國天子的聖旨,迎戰大齊的強兵。
她承認此次與大齊一戰,是她打過的最艱钜最毒手的仗。畢竟大齊這兩年國富兵強,已經仰仗兵力克服了很多國度。隻是,她卻萬冇有想到,本身會落得這麼一個了局。
聽到這話,夏初瑤微微一怔,卻也並無太多不測,主將身故,那一場突襲也是他們設下的局,早在人頭落地的那一刻,她便曉得晉國此戰必敗。隻是,此番聽得這個動靜,還是會故意如刀絞之感。
大齊大勝了晉國。
夏初瑤忙將元帕遞了上去,見他將其染了血,又順手拿了一旁的傷藥拉過他的手薄薄塗了一層,替他包紮。
明朗溫和的聲音,讓夏初瑤睡意全消,睜眼看著床前隻著了一身月白寢衣的男人,她臉上一燙,倒也聽話地就勢往裡側滾了一滾,讓出一些空間。
“你去幫我找來,”夏初瑤坐起了身,咬了咬牙,“另有繃帶和止血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