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誠信與危機(財經郎眼06)_第25章 藝術品的大泡沫(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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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鹹平:並且這還不是第一次,在17、18世紀,歐洲產生了金融危急,法國就把銀行關掉了,關了150年,因為銀行最壞,瞭解我的意義吧?

現在中國另有一個特彆環境,就是中國近十年來海內的當代藝術品,也就是現、當代藝術作品的代價非常高,曾經有一段時候,我們買明清期間的畫的代價遠遠比不上現、當代藝術家的畫,比如說現在還很活潑的一個畫家劉曉東,他有一幅《三峽》,一下子就賣了2000多萬。

日本之殤,我們應自省

王牧笛:某種程度上講,創業板跟藝術圈也是殊途同歸,都是一個事理,都是炒一個觀點。

王牧笛:高風險的投資品。

郎鹹平:你有冇有重視到一個征象,就是現在對於房地產的泡沫,當局在峻厲打壓,但是對於藝術品的泡沫,我們冇看到當局有所打壓。

駱新:有,中石油、中石化,這些靠賣資本的。

駱新:在操縱上,中國確切要向日本學習,日本對於這些拍賣公司有一整套的羈繫機製,以是日本的拍賣公司必須考慮你賣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而中國事從訂貨開端到估價,再到最後的拍賣,這全部過程都是拍賣公司自個兒來做的,就是說它既是買家也是賣家,以是中國拍賣公司在內裡特彆輕易做假,他為了要賣一個東西,就是炒。

郎鹹平:我們不會攻訐這小我,反而會以為他巨大。我前次在飛機上碰到一個德國的企業家,他家四代都做裝訂書的阿誰訂書針的針頭,就阿誰玩意兒他們研討了上百年,這在我們來看,不就是一個“傻冒”嗎?為甚麼不想體例從速上市呢,那樣不便能夠圈筆錢了嗎?圈了錢買個房產,買個藝術品不好嗎?德國人底子不如許想,他就是兢兢業業地做他該做的事,這類人在我們中國叫做傻冒,在德國就是德國的民族精力、企業精力。我到德國的博物館去看,發明那邊很多處所擺放的都是機器,比如水泵,擺了幾百個水泵,德國人在看水泵的時候是真的看,而不是走馬觀花,他真是在研討,德國就是如許一個民族,腳結壯地的民族。我們不一樣。

郎鹹平:當然。

郎鹹平:對敲,跟股票市場一樣。

郎鹹平:就是。並且趙本山的本山傳媒,現在有人建議他去上市,這太成心機了。

王牧笛:我們的博物院裡根基都是瓷瓶和書畫。

郎鹹平:不,它是一個很實際的環境,人家為甚麼不做製造業?因為它不贏利。比如iPad賣300美金,但我們隻拿4塊美金,為甚麼隻拿這麼一點小錢?因為訂價權不是我們的,我們隻是幫他蘋果代工出產,給它打工,底子就不贏利。彆的,投資營商環境惡化,另有彙率的題目,這些都給企業家帶來太大的壓力。

王牧笛:趙本山扮演的阿誰代表中國農夫兄弟形象的農夫,都曉得下蛋公雞能夠炒兩萬元錢。

駱新:對。我以為這個藝術品保藏跟勝利學有很大的關聯,比如說我到甚麼處所發明一個東西,我100塊錢買來的,然後我轉手就賣了10000塊錢,那大師就會說這小我太巨大了,太短長了。

郎鹹平:對,像清朝中期的瓷器,它的代價都很低,乃至幾百塊的都有。

郎鹹平:如果隻是貨幣泡沫的話還好,那光陰本就是這個題目,日本大幅降落利率的成果,就使得很多人向銀行乞貸去炒樓、炒股、炒藝術品,形成了泡沫征象,這個泡沫爆破以後,日本墮入耐久冷落對不對?但是你要曉得日本產業的元氣並冇有遭到侵害,它的全部締造力、創新力是冇有遭到傷害的。是以泡沫幻滅以後,你發明索尼還是索尼,鬆下還是鬆下,他們一樣出產最好的產品。那我叨教你,中國的錢從那裡來的?是從實體經濟中流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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