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殺神魂的劍道?有點意義。
夏泠並不思疑,這位真君想要震碎這些女修的神魂,怕也隻是抬手之間。
如果能把這張臉、這具身材,給搶過來,那該多好!
衡沉燕死死盯著夏泠的臉,心底翻滾著惶恐、驚駭、氣憤,以及――妒恨。
咚!
“……法律堂雷部,願為神女調遣。”
“無妨。”
“不是甚麼大事,”夏泠安撫道,“無需嚴峻。”
革飛瞠目結舌。
全魔門,不,全修道界,哪怕是煉氣期的後輩,恐怕都聽過這五個字。
接著驀地揚起手,一鞭子抽在昏倒地革飛身上。
如果先前,他還抱著一點自欺欺人的希冀,等法律堂弟子全數如項刺那般跪下,另有甚麼不明白的。
“夫人包涵,”夏泠淡淡道,“你既然能隨便出入我宗駐地,必定是有銘牌。”
“豈敢勞煩真君,”夏泠道,“真君何必多禮,快請起罷……”
“不!”
“噗――”
他們最次也有金丹中期的修為,且多為劍修、體修,一個個看著煞氣騰騰,見著夏泠,法律堂弟子們齊齊一怔。
夏泠朝他二人笑笑。
俄然項刺開口道,接著他悄悄今後一退,夏泠手上頓時一輕。
“神、神……”
並且這溫度還在體感可測的降低。
她掙紮起來,剛想聚起靈力,兩道身影敏捷馳近,一左一右的鉗住了她的身材。
夏泠收起渙散的思路,開口道:“真君既然來了,便與我措置一下尚事台的事件吧。”
衡沉一驚:“你做甚麼?放開我!”
她收回擊,小小的搓了一動手指
此時隨項刺一併來的法律堂弟子,也已踏上尚事台。
法律堂弟子收回了唏籲之聲。
衡沉左邊的法律堂弟子道:“大膽!”
夏泠隨口問道:“如何了?”
“夫人――”
女修們又尖叫起來,接著隻聽一聲雷鳴,一道劍光閃過,強大的威壓毫不容情,朝合歡宮修士驀地壓下。
跟著項刺而來的弟子們,也從速道:“請神女法旨。”
夏泠有些驚奇的看了他一眼――剛纔項刺那一劍,並冇有給合歡宮修士形成任何身材上的傷害,卻震傷了她們的神魂。
“本來如此。”
衡沉神情驚怒。
從項刺開口起,合歡宮的女修們便彷彿死了一樣,一點聲氣也冇有。
“然我極樂宗,”夏泠道,“並不肯與一正道為伍。”
夏泠扔下玉符碎片,叮嚀道:“將她們送出去宗門駐地。”
一旁的姬莫欲慢了半拍:“旋令峰弟子,也願為神女調遣。”
便見這矮胖修士,如被丟下沸騰的油鍋,慘烈地痛叫一聲,驀地從地上彈了起來。
夏泠將這無形的‘鞭子’握在手中,剛一動手,便感覺它在掌心暴躁地扭動,左突右衝,試圖離開她的掌控。
一邊說著,夏泠把手搭在這位元嬰真君的肩膀上,想把他扶起來,隻是才一碰到,便被這位元嬰真君熾熱的體溫嚇了一跳。
“哦!”
“神女包涵。”
革飛跌倒在地,收回一聲悶響,他一動不動,彷彿一具死屍,但項刺隻是隨便看了一眼,見冇斷氣,便不再理睬,隻是扣問夏泠:“神女可有法旨禦下?”
劍修的體溫透過綢布,燙熨在夏泠掌心,他的身材又如金鐵般堅固,一時候夏泠有種錯覺,她彷彿握住了一塊被熱騰騰的毛巾,包裹住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