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蕊雙手抱胸,也是麵露難色:“就怪他本身方纔說錯了話。雅曲哪有那麼好做?我爹爹好幾次也想做幾首雅曲出來,可常常下筆,都逃不了詞的限定。爹爹說這是窠臼,越善於文采,越難跳出來。但是若冇有文采,又如何寫出曲之雅呢?”
“又如何了?”
這……也太托大了吧。
“哦,送彆,相思,都要嗎?冇題目。”
此時的程蝶衣,望著下方阿誰嘴角掛著一絲淺笑的少年郎君,心中篤定道:必然是他!必然是他!
“這個錢爾康,儘說些上不了檯麵的話術!”程蝶飛憤怒道,“他這話是將那……公子逼入騎虎難下的地步,真是可愛!”
柳夢蕊這才認識到這個題目,也是一臉迷惑:“對啊,向來冇傳聞啊。對了,他如何跟我爹混到一起了?”
……
我如果把號稱秋思之祖的“枯藤老樹昏鴉”拿出來,算欺負你!
……
柳景莊評到鎮靜處,直接從桌上拿起一個酒壺,往嘴裡大灌了幾口美酒,顯得暢快之際!
“我等既然在相思樓,必定要以相思為題!”錢爾康彷彿已經想到了題目。
“卑鄙!”暗裡傳來很多低聲斥責聲,錢爾康麵色穩定,此時他不能退,如果退了,本身在複詞社辛苦運營的人脈可就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