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痛……
我的目光順著男人露在內褲外的股溝往上,賞識著古銅色的肌膚和性感的肌肉線條,在藥效的感化下,男人的皮膚上布著一層細藐小小的汗珠,像是裹了一層蜂蜜,顯得格外的誘人。
我痛苦的展開眼,再適應了頭頂刺目標白光以後,纔看清楚凝著一層寒霜的冷峻臉龐,是那麼的漂亮又熟諳……
季涼川大抵是被我刺到了把柄,冷硬的臉上閃現不耐煩的神采。
“看來你很絕望?”季涼川的黑眸裡閃著一簇火光,緊抿的薄唇透暴露傷害的氣味,好似下一秒,他抓著我頭髮的手掌就有能夠掐住我的脖子,置我於死地。
那一刻,我感覺本身像是季涼川泄慾的東西,但是我還是……咬唇緊忍著。
我忍著痛,顫抖地揚了揚嘴角,試圖笑的輕巧,“看來你在上一次就曉得我是誰了。”
但是,誰讓他是顧柔的男人,我招惹定了!
讓我不由得想起林珊珊發給我的最後一條簡訊。
你要強,並且要比他更強。
他抓著我頭髮的手指用力的收攏,我痛得揚起了頭,眼角流出了眼淚。
他既然說我放蕩,我乾脆本身撩起了還未完整脫下的連衣裙,烏黑的大腿伸開,鉗住了季涼川的腰身。
蘇豔雪越是正視的東西,我越是要親手毀掉!
如許的姿式帶著深深的屈辱,跟著季涼川的粗暴收支開端,便是他對我的一場酷刑。
我仰著脖子湊上去,一下一下的親吻著季涼川微冷的薄唇,淺啄、舔舐、吸允……最後纔是學著那一晚的行動,撬開他的唇縫,深切的索求。
我可冇健忘,在穀欠望噴張之時,季涼川啞著聲音問我的名字。就算我不曉得他的實在身份,莫非身為顧柔準未婚夫的他,會不曉得顧柔有個姐姐叫做顧晚嗎?
“顧晚,這統統都是你自找的!”
季涼川在我的唇瓣上深深的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唇齒之間伸展。
男人一手鉗著我的腰,另一手抓著我的頭髮,用力抬起我的臉,手勁大到我連頭皮都麻了。
“季涼川,你明曉得我是顧柔的姐姐,卻還是跟我產生了乾係,你的口味可真是奇特。”
我的挑釁換來季涼川鄙夷的眼神,他諷刺的扯了扯嘴角,“你覺得如許就能引發我的興趣了?顧晚,你是癡人電視劇看太多了。”
我凝睇著他的雙眼,沉黑如墨,滑頭而陰冷,冇有涓滴的渾沌,一點都不像是中了春.藥的人。
我的好戲才方纔開端,如果冇有了季涼川還如何演下去。
“你……你冇有中春.藥。”
我不能就如許放季涼川走,如果錯過了此次,以季涼川的奪目,下一主要在算計他可就更難了。
為了便利明天的行動,我穿的是一件簡樸款的玄色連衣裙,拉鍊在後背,從後頸直接到裙襬最底部,非常輕易穿脫。
“又是你。”陌生又熟諳的降落嗓音炸開在我耳邊。
“放蕩的勾引本身妹夫的女人,有資格說我嗎?”他咧著嘴嘲笑,“顧晚,你們顧家的那麼一點破事,我會不曉得嗎?少把你的算計放到我身上,我季涼川可不是你的東西。”
我被男人鹵莽地壓在了床上。
他丟下警告,拉著我一個翻身,順勢屈起我的腿,讓我背對著他趴跪在床上,然後蠻橫的扯破我身上的衣物――
季涼川的眼神冰冷,嘴角多了一抹戲謔,接著我的話說,“是牛郎?”他嘲笑,“顧晚,一樣的把戲玩第二次就冇意義了,我季涼川不是你能夠算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