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確對我有性趣,不是嗎?”感遭到他身材的竄改,我飄忽不定的內心才稍稍安寧了些,笑的更加嬌媚勾人。
“如何會是你,你不是……”我不成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我忍著痛,顫抖地揚了揚嘴角,試圖笑的輕巧,“看來你在上一次就曉得我是誰了。”
就在我揹著身材脫衣服的時候,一股滾燙的熱量襲來,還來不及驚撥出聲,就是一陣天翻地轉。
他既然說我放蕩,我乾脆本身撩起了還未完整脫下的連衣裙,烏黑的大腿伸開,鉗住了季涼川的腰身。
他的雙眼裡,赤果果的寫著對我的諷刺,笑我好傻好天真。
“嘶……”好痛……
讓我不由得想起林珊珊發給我的最後一條簡訊。
男人一手鉗著我的腰,另一手抓著我的頭髮,用力抬起我的臉,手勁大到我連頭皮都麻了。
除了熾熱以外,有一股冰冷的氣味如影隨形……
這已經是勝利的一半了。
但是就算再都雅又如何樣,一樣是個睜眼瞎,竟然會看上顧柔這個兩麵三刀的女人。
他抓著我頭髮的手指用力的收攏,我痛得揚起了頭,眼角流出了眼淚。
“又是你。”陌生又熟諳的降落嗓音炸開在我耳邊。
我的好戲才方纔開端,如果冇有了季涼川還如何演下去。
當他輕而易舉的念出我的名字,被他壓的嚴嚴實實的身材輕顫了下。
我被男人鹵莽地壓在了床上。
他丟下警告,拉著我一個翻身,順勢屈起我的腿,讓我背對著他趴跪在床上,然後蠻橫的扯破我身上的衣物――
我的目光順著男人露在內褲外的股溝往上,賞識著古銅色的肌膚和性感的肌肉線條,在藥效的感化下,男人的皮膚上布著一層細藐小小的汗珠,像是裹了一層蜂蜜,顯得格外的誘人。
他斜著頭背對著我,看不見臉,隻能看到一個玄色短髮的後腦勺和一點點的側臉,但是光從身材來看,的確是個“秀色可餐”的男人。
“放蕩的勾引本身妹夫的女人,有資格說我嗎?”他咧著嘴嘲笑,“顧晚,你們顧家的那麼一點破事,我會不曉得嗎?少把你的算計放到我身上,我季涼川可不是你的東西。”
“顧晚,這統統都是你自找的!”
我凝睇著他的雙眼,沉黑如墨,滑頭而陰冷,冇有涓滴的渾沌,一點都不像是中了春.藥的人。
你要強,並且要比他更強。
季涼川在我的唇瓣上深深的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唇齒之間伸展。
“看來你很絕望?”季涼川的黑眸裡閃著一簇火光,緊抿的薄唇透暴露傷害的氣味,好似下一秒,他抓著我頭髮的手掌就有能夠掐住我的脖子,置我於死地。
“季涼川,你明曉得我是顧柔的姐姐,卻還是跟我產生了乾係,你的口味可真是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