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兩人來到機修廠一看,發明機修廠還是一樣,內裡的工人無所事事,要不就是抽菸談天,要不就是打撲克。
“那縣內裡的帶領~~你們是一起的?”
肖正平奧秘兮兮一笑:“這事兒咱今後再說,先把鹿場這攤子弄好。”
“叔,這兒樹是多,可並不是統統樹都能做木料。我估計是林場前期砍伐太狠,補種的樹苗還冇長成,眼下恰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林場才變成如許的。”
“不對。現在到處修屋子起高樓,磚瓦木料正火著呢,連胡管帳都在咱麼山上砍樹,這個林場卻拿不出像樣的木料,你細心想想,為啥?”
明天的林場跟昔日有些不一樣,人們彷彿繁忙了一些,肖正平瞥見轉料場多了很多木頭,也多出兩輛卡車。
鄒樹生有些不悅,可冇體例,他和肖正平早晨還冇下落,他隻好腆著老臉不要,笑嘻嘻說道:“剛從鹿場過來,這會兒又冇車了,本來想在接待所住一宿,可聽人說接待所都不開了。這不,就想過來找你幫個忙,看看能不能安排個處所,你放心,房錢飯錢照給。”
恰是抱著這類設法,鄒樹生提出找馮慶年行個便利。
肖正平實在不明白,為啥一樣是做木頭買賣,胡山川做得如火如荼,而國營農場倒是如許一副暗澹場景?
馮慶年披著一件外套,坐在一張桌子前,桌子上一邊擺著一個琺琅缸,一邊擺著一份報紙,肖正平和鄒樹生出去的時候,馮慶年正把那份報紙翻得嘩嘩作響。
當年縣內裡構造了一次優良出產隊長的表揚大會,樟樹埡去的是鄒樹生,桐山林場冇有出產隊長,就把時任砍木一隊隊長的馮慶年派了去。
肖正平笑了,“如果我猜得冇錯,不是他們不想做這弟子意,而是他們冇樹可砍了。”
“哎,難怪這林場式微成如許,馮慶年都是如許的設法,更彆提其彆人了。”鄒樹生歎著氣感慨道。
鄒樹生是老農夫,當然明白能當木料的樹長得慢這個事理,正想說肖正平闡發得對呢,忽地又想起甚麼,驚問道:“你小子還真想打林場的主張啊?”
“嘿,瞧把你能的!平子,我教教你啊,鹿場那是個人單位,林場是國營單位,個人單位個人帶領說了算,國營單位那就得國度帶領說了算,明白嗎?”
鄒樹生無法,搖了點頭後就從馮慶年辦公室退了出來。
“馮廠長,”肖正平走上前解釋,“上回不是跟你問過承包鹿場的事兒嗎,這迴帶領就是來幫我調和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