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想起了甚麼似的,孔雲停下腳步,轉頭又朝糖人地點的推車走了疇昔,等他再返來的時候,手中已然又多兩隻糖人。
“胡說八道!”握筆的右手微微一頓,墨榕擰了擰眉, 忍無可忍的抬開端,一邊擺了擺手, 表示本身正忙, 有事冇事彆來煩他, 手剛抬到半空中,又頓在了那邊:“阿雲?!”他眼睛微微一亮,刹時轉怒為喜:“你甚麼時候返來的?如何都不告訴我一聲?”
“這個給你――”孔雲低頭看了一會兒,很快就做出了決定,一把將“本身”遞了過來。
不過這也正合他意。
墨榕:“……甚麼?”
墨榕討厭統統帶有強迫性子的課外實際活動。
“這個……”德拉科有點不肯定:“是用來吃的嗎?”
跟著兩人走近,一隻外型獨特的圓盤也很快呈現在他們麵前,圓盤是用原木製成的,中間牢固著一支能夠轉動的長杆,圓盤本身則被均勻的分紅了分歧的幾個板塊,上麵清楚用簡樸的筆劃繪著貓、狗、鳥等植物。
迎著墨榕愈發不安的臉,孔雲倒是很平靜:“我和德拉科就是瞞著二哥偷跑返來的啊。”淡定自如的彌補:“二哥現在應當還在英國吧。”
很難說這到底是個甚麼眼神,墨榕卻本能的有了種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冇等當事人開口自我先容,孔雲便彎了彎唇角,若無其事的丟了個□□出來:“他叫德拉科,”長久的停頓後,“是我決定共度平生的人。”
這會兒放到跟前看的時候,德拉科才發明,他之前的察看並不是錯覺――因為就在他剛從孔雲手中接過竹簽的那一刻,他親眼瞥見竹簽上的糖人冇精打采的看了他一眼,就興趣缺缺的轉了個身,背對著他了。
墨榕:……
又是哪個蛇精病拿他開刷呢?
“姓名?”
抱著三隻新奇出爐的糖人,兩人順著街道一邊持續往前走,一邊有一搭冇一搭的閒談著,最後在角落裡的一家文具店麵前停了下來。
墨榕抓了抓頭髮,臉上的神采非常抓狂,他曉得孔雲的性子,即便是開打趣,也不會隨隨便便的開這類打趣,但恰是因為體味對方的叫真謹慎,這會兒他才更加頭疼。
他看了看孔雲,又看了看德拉科,糾結很久,到底還是冇忍住,也顧不上無禮了,一把就把孔雲拉到了一邊,嚴峻兮兮的問他:“你們……顏哥曉得這事嗎?”
另一邊的德拉科也有些驚奇――他本來都籌辦好接管“朋友”如許的說辭了,卻不想孔雲比他想的要直接很多。
一個看起來彷彿東方霍格莫德普通的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