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夥八路是真殘暴,殘暴到讓人肝顫哪!
八路哈哈一笑,目光落在刁德勝的身上,道:“上尉?是個連長?”
八路驚詫道:“你說的好有事理!”
有個偽軍惶然問道:“連長,那如果八路想乾掉我們,也不準打他們?”
不到半分鐘,幾十個偽軍便脫掉戎服消逝在蕭瑟的山道上。
這夥八路軍實在是太邪性,還是不要招惹他們的好,以免枉送性命。
“小人刁德勝。”刁德勝也跟著賠笑容道,“很幸運能當貴軍的俘虜。”
“得,前邊又乾上了。”刁德勝道,“不知這回死幾個?”
可現在已經死了9個鬼子,就隻剩14個。
隻不過,八路軍倒是遲遲冇有呈現。
此中包含三個13人的步兵分隊,一個8人的擲彈筒分隊,再加一個7人的小隊部。
“繳槍不殺!”側火線樹林裡又響起一聲大吼。
“咋?”八路冷然道,“是不是還要我們搞個歡迎典禮?”
方纔追到中間山灣中的日軍機槍組便從速把機槍架了起來,擲彈筒小組也把兩具擲彈筒給架了起來,籌辦給步兵供應火力援助。
話音未落,便看到兩個日軍步兵疇火線山頭的後背衝上來,又跟遭到驚嚇的兔子般向著這邊爬升而下。
此次反擊的日軍是一個標準的步兵小隊,54人。
這一槍如果往下低半寸,他這顆腦袋就已經被翻著花了,想到這,刁德勝便立即噗嗵一聲跪倒在草地上並舉起雙手。
正說話間,火線俄然又響起槍聲。
刁德勝感覺再接下來日軍必定會逼著他們跟八路軍交火,躲是躲不過的。
又過了半晌,終究有一個穿戴灰布棉衣的八路軍從樹林中走出來。
刁德勝在內心把日軍伍長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但是罵完了還是得動員手底下的偽軍往前麵追。
“不敢。”刁德勝道,“小人隻是感覺,我們如果就如許歸去,皇軍,不,是鬼子,鬼子必定饒不了我們,小鬼子必然會殺了我們。”
趙有財道:“第一時候放下兵器。”
追的正歡呢,槍聲又響,不過此次的槍聲來自側火線。
刁德勝便嚇得一縮腦袋,不敢亂看。
直到逃返來的那兩個步兵與機槍組、擲彈筒小組彙合,八路軍也冇有呈現。
刁德勝四下裡掃了一眼。
刁德勝急轉頭看時,便看到又有四個日軍倒在了血泊中。
並且八路軍的毛都冇打著,這時候就是傻子也能看出來景象不太妙。
他們這一起有一個15人的臨時步兵分隊,一個4人的擲彈筒小組,另有一個4人的機槍小組,統共23個日軍。
“想屁吃呢,還給你留十幾條槍。”八路一下翻了臉,“把身上棉衣剝了,然後麻溜的給我滾,五分鐘以內不消逝,結果自大!”
也不曉得是八路軍已經走了,還是禱告真的起了感化。
刁德勝縮了一下脖子,小聲道:“已經死了快一個班了,照這麼個死法,我們這一起恐怕撐不到入夜。”
又一陣槍響,擲彈筒小組的四個日軍也倒在了血泊當中,這下隻剩下兩個日軍了。
擲彈筒小組的一個日軍衝上去想撿起那挺九六式輕機槍。
“我們如果死了,不就冇人給貴軍送設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