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諸位由此決計本侯就放心了。”
夏大言的話越來越鋒利了,但不管是楊峰還是中間的人都不感到奇特。固然名義上夏大言等人全都歸楊峰節製,但楊峰的這個征南多數督隻是臨時的,誰也不曉得朱由校甚麼時候會將他召歸去,而以夏大言等報酬代表的巡撫、按察使、佈政使這些官職倒是耐久存在的。正所謂屁股決定腦袋,每年有這麼多的銀子從本身中間顛末,他們如果不起甚麼心機那纔是怪事呢。
“侯爺、盧總督固然放心好了,海關稅收事關嚴峻,不止是兩位體貼,我等世人以及福建官吏也全都在看著呢,如果有人膽敢脫手腳,下官等人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他!”塗宏亮第一個發話了,看著他臉上暴露的殺氣,冇有人會以為這位掌管福建一地科罰的按察使的決計。
實在,對於夏大言等人來講海關這個東西他們並不陌生。這類性子的衙門早在洪武年間有呈現過,隻不過當時不叫海關,而是被稱呼為市舶司,這實在就是近代海關的雛形。
看到世人都不說話,楊峰就說道:“既然諸位都不說話,那就表示承認了本侯的發起了,那麼接下來我們就說道說道你們要乾的事了。”
“最多一成!”楊峰伸出了一根手指,“這是本侯的極限了,如果再多的話本侯寧肯本身單乾。”
夏大言眼中驚奇之色一閃,他冇想到楊峰竟然跟他玩起了太極,在他的印象裡,楊峰的脾氣向來就是有一說一非常乾脆的,明天如何也玩起心眼來了。
楊峰點點頭:“是的!”
楊峰臉上暴露一絲玩味之色,不答反問道:“夏大人但願本侯如何措置呢?”
看著有些躊躇的世人,楊峰持續道:“你們也彆嫌一成少,須知在本侯的打算裡,分給福建海軍的也不過是兩成罷了,畢竟福建海軍高低數萬人,這麼分攤下去下去也就冇多少了,剩下的七成全部押送進京,送入陛下內庫。”
隻是悄悄一腳,楊峰就把皮球踢回了原處。
佈政使丁友文、按察使塗宏亮倆人一聽,眼睛就是一亮,如果真如剛纔所說一年的稅收有一百萬的話,截留三成那就有三十萬兩了,如許一來全部福建宦海都能受益。
楊峰的話讓夏大言等人老臉一紅,不過當官的就冇有臉皮薄的,臉紅也不過是那麼一刹時的事情。夏大言輕咳了一聲道:“那麼侯爺以為應當留多少合適?”
“對於海關,本侯彆的不擔憂,唯獨擔憂派往海關的官員和賣力驗貨和收取銀兩的小吏聯起手來高低其手,如許一來我們的海關也就白白設立了,這一點諸位必然要謹防死守,發明一個就措置一個,前去不能心慈手軟。不然本來每年能收一百萬兩銀子的,接過到頭來連十萬兩都收不到,那可就鬨笑話了。你們少拿了銀子本侯管不著,但是如果害得陛下少拿了銀子,那就彆怪本侯不客氣了。”
“嗯,我們的船還是太少啊!”
佈政使丁友文看到楊峰竟然冇提到本身,不由獵奇的問:“那侯爺呢,您不本身留點麼?”
作為福建省的初級官員,夏大言這些人天然曉得現在楊峰弄出來的這個海關跟當初的市舶司實在冇有太大的辨彆。而跟當初市舶司收取的但是20%的稅收比擬,楊峰現在定下的10%的稅收還少了一半,以是在剛纔曾培新反對的時候他們表示了沉默。不過,在聽到光是廈門一地每年的稅收估計就要有二三十萬兩銀子時,他們再也不能淡定了,畢竟財帛動聽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