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_第1224章:告彆酒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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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說高老闆啊,你向來冇給黃誠信打過電話,現在這個電話是不是由你來?”高雄說好,利落地取脫手機撥了黃誠信在泉州新換的號碼,並翻開擴音。

兩天疇昔,我規複得差未幾了,就是走路腳底總髮飄,就像踩在棉花上。魯士巴傑和魯士路恩當晚再次給我做了驅邪法事,兩位在泰國魯士工會都德高望重的人結合施法加持,但我半途鼻子和嘴乃至耳朵都在流血,完整昏死疇昔,加持隻好間斷。

從自助餐廳出來的時候,高雄指著大門右邊的那根大樹笑著說:“還記不記得這棵樹?”我笑著說太記得了,黃誠信手扶著這棵樹,起碼歇息過七八次。想起黃誠信,高雄就讓我給他打電話,問問這死奸商在泉州過得如何。

“結婚,哈哈哈!”高雄笑起來,又給我倆倒了杯酒,舉杯後兩人共同一飲而儘。他勸我這幾天就回中國去,這邊的佛牌買賣他還持續做,為了不增加業報,我能夠隻賣正牌,由他供貨,凡是有過分要求的客戶一概不睬,也總好過甚麼買賣都不做。我連連點頭,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你如何雞道?”黃誠信隨口應著,“哎呀我介個鵝子,跟我見麵的席間太短,現在竟然已經不認我!並且還總係跟我老婆對著乾,現在正在打鬥,過後我們再聊!”

高雄大驚:“你甚麼時候又討的老婆返來?”黃誠信趕緊改口說不是老婆,而是他的朋友,還在談的階段。高雄和我對視一眼,冇想到黃誠信竟然這麼快就在泉州找了女朋友,不過從那聲音來判定,應當也不年青了,起碼也是四十五歲的,並且聲音比較凶暴。高雄笑著說那你可要做好籌辦,我聽阿誰女人的聲音就不像省油的燈,今後有你的苦頭吃。

從話筒中傳出黃誠信的聲音,還異化著孩子的哭聲:“喂,真的係高老闆?”高雄說廢話,不是我會是誰。你這死奸商是在哄孩子嗎,這麼吵。剛說完,還聽到有個女人的聲音,用聽不懂的方言在說話,彷彿有些不快。

俄然,高雄笑著說:“你小子感覺,這些人到底是高興還是痛苦?”他眼睛看著舞池的方向。

分開泰北迴到曼穀,這兩天我和高雄都冇如何說話。回想起前幾天鬼王的助手乃蘭對我倆下的最後通牒,我感慨世事難料,之前要說我還打不定主張是走是留,而現在我身上的症狀,則等因而在催促我下這個決定。早晨我和高雄去牛仔巷喝酒,高雄跟我碰了好幾杯,我倆就隻邊喝邊看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在那邊扭來扭去。

我在泰國呆了三年多,對這裡就像在家那麼熟諳,而現在我要分開這裡,卻非常地捨不得,感覺泰國有很多處所我都冇去過,實在還是陌生。就像跟一個女人結婚十幾年,自發得很體味她,俄然因為甚麼事要仳離,卻感覺她很多方麵我都不體味,心生悔怨。

扳談中高雄和大師提及我們賣佛牌的事,講了很多客戶之間的爭鬥和存亡相殘。阿讚巴傑說:“那有兩種能夠,一是邪氣太重,要想彆的體例消滅;二就是他身上有太多因本身而引發的因果報應,再加上常常打仗邪物和陰牌,另有那些陰氣重的環境,以是現在發作出來。”

這天我買了很多特產,訂好機票籌算明天就分開。早晨我跟高雄按例又去之前大師常常去的那家唐人街海鮮自助餐,我倆的飯量實在都很淺顯,就是為了懷舊。之前起碼是四小我,黃誠信和吳敵都很能吃,特彆黃誠信,每次請他用飯我都不甘心,但願偶然候冇有他在場。但現在黃誠信已經不在泰國,我竟然很記念這個死奸商。我和高雄仍然坐在之前四人常常坐的這個位置,既麵對大門,又間隔食品檔很近,這是黃誠信當初選的處所,說是風水寶地。看著這些中國旅客在食品檔前爭掠取拿,我恍忽中彷彿又看到那邊有黃誠信和吳敵,兩人雙手各端著一盤滿滿的螃蟹和黑虎蝦等搶手貨,由人群中突圍出來,臉上帶著勝利者的淺笑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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