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_第1224章:告彆酒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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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泰北迴到曼穀,這兩天我和高雄都冇如何說話。回想起前幾天鬼王的助手乃蘭對我倆下的最後通牒,我感慨世事難料,之前要說我還打不定主張是走是留,而現在我身上的症狀,則等因而在催促我下這個決定。早晨我和高雄去牛仔巷喝酒,高雄跟我碰了好幾杯,我倆就隻邊喝邊看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在那邊扭來扭去。

從自助餐廳出來的時候,高雄指著大門右邊的那根大樹笑著說:“還記不記得這棵樹?”我笑著說太記得了,黃誠信手扶著這棵樹,起碼歇息過七八次。想起黃誠信,高雄就讓我給他打電話,問問這死奸商在泉州過得如何。

魯士巴傑建議不再施法,而是讓我本身的行動漸漸停止竄改。因為已經加持過兩次,魯士法也屬佛法的一支,是當代婆羅門教的經咒,對我體內的陰氣產生了感化,能壓抑一段時候。但最首要的不是我打仗邪物,而是我賣佛牌這三年多來,有太多客戶和客戶的仇家因我而死而殘。他們怨氣太重,在我身上漸漸堆集,最後終究接受不住而表示出來。以是,我隻能製止打仗陰牌和邪物,更不能再參與彆人的恩仇情仇,以免減輕業報。

扳談中高雄和大師提及我們賣佛牌的事,講了很多客戶之間的爭鬥和存亡相殘。阿讚巴傑說:“那有兩種能夠,一是邪氣太重,要想彆的體例消滅;二就是他身上有太多因本身而引發的因果報應,再加上常常打仗邪物和陰牌,另有那些陰氣重的環境,以是現在發作出來。”

高雄大驚:“你甚麼時候又討的老婆返來?”黃誠信趕緊改口說不是老婆,而是他的朋友,還在談的階段。高雄和我對視一眼,冇想到黃誠信竟然這麼快就在泉州找了女朋友,不過從那聲音來判定,應當也不年青了,起碼也是四十五歲的,並且聲音比較凶暴。高雄笑著說那你可要做好籌辦,我聽阿誰女人的聲音就不像省油的燈,今後有你的苦頭吃。

我在泰國呆了三年多,對這裡就像在家那麼熟諳,而現在我要分開這裡,卻非常地捨不得,感覺泰國有很多處所我都冇去過,實在還是陌生。就像跟一個女人結婚十幾年,自發得很體味她,俄然因為甚麼事要仳離,卻感覺她很多方麵我都不體味,心生悔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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