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曾先生一說我才明白,本來我在幾個月前賣過某客戶一塊龍婆坤的本身正牌,那客戶找兩小我鑒定過,都說是正貨。而那客戶與曾先生是QQ群裡的老友,談天中提到過我,說我是挺靠譜的牌商,還供應了我海內的手機號。但當時候我還冇辦泰國號碼,厥後固然有了兩地手機號,但之前的舊客戶並冇一一告訴,以是曾先生當然是如何打都關機,因而隻幸虧網上搜我發過的告白,然後給我發私信。
再翻開QQ軟件,內裡也有很多陌生人加我,留言也都是谘詢佛牌事件,另有親朋老友的閒談天。因為不能打中文,也就算了。
我取出筆和本,把我以為有代價的私信都記錄下來,根基都是留下本身聯絡體例的那種,普通如許的纔有誠意,或者有真正的需求。因為這些電腦都冇有文輸入,並且還不讓你下載,能夠是怕有病毒,以是這些淺顯的隨口谘詢類私信,我也隻好放棄不答覆,今後返國再說。
“既然你能找到我,是不是申明你感覺這些病另有啟事?”我問。曾先生說冇錯,他有兩個朋友思疑我是中邪,或者惹過不潔淨的東西,因為他去過泰國和馬來西亞旅遊,也有人思疑他是不是被落了降頭。
對中山市,我獨一的印象就是電子廠,記得念小學時,大街冷巷都在聽趙本山的小品和《懊悔的淚》,為趕時髦,我家也要買灌音機。當時候最著名的灌音機是燕舞牌,天下同一售價三百多,而我爸卻花五百多大洋買回一部叫甚麼朗瑪牌的灌音機,中山市產的,這價在當時算很貴了,頂我爸近四個月人為。可到家冇幾個月就壞掉,不能灌音,聯絡廠家竟然說已經開張,我媽把老爸這通臭罵,以是,我對中山市的印象不是太好。
最後我和曾先生商定,這幾天就到廣東去和他會麵,機票給我報銷。恰好我在曼穀呆得很無聊,再加上有靈蠟在身,到時候有冇有邪氣一查就曉得,因而就欣然承諾。
我說:“是不是降頭,能夠通過很多方麵查抄出來,你便利的話就來泰國,我們劈麵聊聊。”曾先生趕緊說不可,不曉得甚麼啟事,他現在隻要靠近寺廟就頭暈,更彆說出來了。那天家人想帶他到寺廟拜佛,讓高僧給看看是不是邪病,成果剛進大殿就昏倒,隻好抬出來,到家裡就冇事了。
曾先生說:“我下個月就要出國,到美國看病,可我就是感覺奇特,為甚麼會得這些怪病?大夫說過,如果隻要一兩種還能夠說是不著名的病毒,可這麼多症狀都在我身上,太奇特了!”
“你就是阿誰吃遍全宇宙吧?有甚麼事?”我問道。
看來,我得把泰國號碼以群發的情勢把之前的舊客戶全都告訴到位,萬一他們向朋友先容呢!我此次在泰國呆了四五十天,有客戶也找不到我,無形中喪失很多商機。
最奇特的是,這些疾病哪家病院也查不出來。曾先生的家人開端覺得是免疫力低下,乃至思疑他得了艾滋病,但各大病院的陳述單都說冇題目。曾先生本年三十多歲,身材各項目標和臟器都很安康,但就是抱病,比如痔瘡,常常血流不止,都快血虛了,但既冇有肛裂,也冇有表裡痔,就是流血,大夫都說奇特,建議曾先生到外洋看看,比如美國、澳大利亞和德國日本等醫學發財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