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周青隻好扯謊道:“冇錯,等姐夫歸去,滿大街都會有冰糖葫蘆賣的。”
“給嶽母存候。”
黃連熬製好後,周青將殘剩糖漿倒進了苦澀的黃連裡頭,如許喝起來苦中帶甜,竟然有股咖啡的味道。
初夏挽著夢夫人的胳膊,母女倆人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
夢夫人笑笑,看著女兒說道:“快去吧,嫁人兩年了,還這麼臉皮兒薄。”
周青嘴裡的酸水流了出來,雖說冰糖葫蘆用糖漿裹了以後就成甜的了,但是周青的腦海裡老是有揮之不去的酸味兒。
這夢老爺如果吃上癮,那還不把周青熱死纔怪。就這氣候,出門五分鐘,流汗兩小時。
既然冰糖葫蘆既好吃又能治病,為何不將他發明出來,讓大唐的群眾提早幾百年享用冰糖葫蘆的甘旨。
夢老爺聽到周青這麼說,便笑了笑,張嘴咬了下去。
“夫人,我正要去教冬兒學習書法,你就好好陪陪嶽母。”
“得得得,老身再不走就礙眼了,你們去教冬兒學習書法吧,娘去讓你爹陪著嘮會嗑兒。”
雖說大冰塊兒能夠降溫,卻經不住夢夫人的節約節儉,看著銅錢嘩啦啦的送給冰窖的人,她早就心疼的要命。
周青此次可不想傷了冬兒的心,忙答允道:“教,現在就去教冬兒。”
周青說著,便作揖告彆道:“孩兒帶初夏去了。”
“娘。”初夏低著頭,更加不美意義起來。
周青無語的看了冬兒一眼,本想解釋,卻冇有說出來,因為他曉得結果,如果堂而皇之說他家在當代,悠遠的二十一世紀,那指定又被當作神經病或傻小子對待了。
周青拿起一根冰糖葫蘆遞給冬兒,讓他不要再盯著夢老爺流口水了。
周青剛纔的話,冬兒全聽耳朵裡了。乃至於讓他曲解了周青所說在他家那邊,滿大街都是賣冰糖葫蘆的。
正在想著,卻聽到冬兒鎮靜的鼓掌道:“下次冬兒去給姐夫送粟米皮的時候,姐夫必然要帶冬兒吃好吃的。”
“好甜啊!”
想到這裡,不覺歎了一口氣,想家的滋味兒油但是生。
冬兒吃完了手中的糖葫蘆,舔動手指誇獎著好吃。
周青白了他一眼,心想著臭小子學會裝蒜了,明顯一副恨不得全吃了的模樣,非得裝出孝敬的假象。
“姐夫,你說周家莊的糖葫蘆滿大街都是?”
“聽嶽母的話,子青儘量免卻煩瑣的禮節。”周青作揖說道。
夢夫人略帶懲罰的說道:“子青啊,娘不是都說過了,在府上隨便一些,不消這班拘束。今後見麵不準再施禮了,要不然娘可就活力了。”
冬兒不美意義的撓撓頭,笑了笑說道:“姐夫,如此貴重的藥材,冬兒看看就行,還是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