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憂這些銅人獸像是中空的構造動靜,伸出工兵鏟子,在上麵敲打了兩下。銅人獸像在工兵鏟子的敲擊下,都收回沉悶的聲響。我這才放心,看來這些東西隻是供奉的神像,並不是設置的構造動靜。但是我如何也想不出來,究竟是甚麼朝代的人才供奉如許的凶神惡煞?
兩扇石門前麵都被鐵鏈連著兩個殭屍,貼在門上,彷彿雕塑普通。門上的殭屍都已經風乾腐朽,眼看是不能產生屍變,我這才收起了黑驢蹄子,對三人招招手,表示大師往裡頭走去。
蚊子見找不到生機的工具,就要拿工兵鏟子把案牘後的老頭砍了。剛舉起工兵鏟子,卻停在半空,‘咦’了一聲。我覺得蚊子發明瞭甚麼,剛要扣問,低頭一看,恰好瞧見老頭的屁股上麵多出來一條黃皮子尾巴!
初時我們幾個都是隔著案牘瞥見的隻是這個老頭的上半身,此時我們四人都站在案牘的側麵,瞧的天然逼真。方傳授更是驚的嘴巴都閉不上了,愣了半天,才從嘴裡擠出來一句:“他他是人還是黃皮子?”
蚊子回過神來,指著案牘前麵端坐的老者說道:“既然這裡是閻羅殿,那麼這老東西就是閻王爺了?”
我順手拽著這條鐵鏈子,想看看兩端究竟連著甚麼。但是鐵鏈又長又沉,藉著蠟燭的光芒一瞧,鐵鏈子一端連著一個黑沉沉的大抵有人頭大小的鐵球。我內心一驚,這他媽不是古時的刑具麼?這處所莫非是處監獄?難怪修建的這麼安穩。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我當即對著蚊子喊道,:“抄傢夥,****孃的!”我話音未落,隻聽烏黑中,蚊子悶哼一聲,身材重重倒在地上,死寂的空間裡收回一聲沉悶的響聲,久久迴盪。
聽了我的話,蚊子答覆道:“我說老胡你可不能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這也不是我吹滅的啊。”摸金一派自祖師爺傳下來的端方,摸金倒鬥之時要在墓室的東南角上撲滅一根蠟燭,如果蠟燭燃燒,就證明墓仆人不想讓你從墓中帶出任何一樣冥器。這個時候就要給墓仆人磕上兩個頭,然後反身而出。
我之前還覺得這個老頭必定是陳可心講的阿誰傳說中的閻羅王,關於閻羅王的傳說很多,但是那段傳說裡也冇講閻羅王是隻黃皮子呀!我正想的入迷,冷不丁的瞧見那老頭屁股底下的黃皮子尾巴竟然閒逛了兩下..
蚊子三人此時也湊了過來,見老者腦袋上還頂著一個王冠,蚊子當即來了興趣,挽起袖子道:“我看自從進了這個鬼處所,也就這個老頭算是有些身份。”說罷,蚊子兩步繞過案牘,一伸手從老腦筋袋上把王冠扯了下來。
蚊子拿著蠟燭,向前走了兩步,剛要燃燒。驀地間燭火明滅兩下毫無聲氣的燃燒。頓時全部空間都墮入一片烏黑當中。我下認識的摸出黑驢蹄子,扯著嗓子,對蚊子喊道:“你丫的乾嗎把蠟燭吹滅了?從速他媽點上啊!”
蚊子一撇嘴,在一旁說道:“管他是真有還是假有,既然叫我們趕上了,就算是他不利,老胡,我們脫手超度了他得了,一把火燒了潔淨了事。”蚊子說罷接過我手裡的蠟燭,就要燃燒。
我在一旁想的愣神,蚊子俄然捅了我一下,拿嘴巴點了點火線不遠說道:“老胡,你瞧,那他媽如何還坐著個老頭兒?”我正看著這些雕像想得入迷,被蚊子這麼一說方纔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