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顧不得腳下軟泥普通的噁心和撲鼻而來的腥臭，怔怔地定在原地。

我瞅了好久方纔支吾道：“彷彿……彷彿一隻橫臥著的植物，不，是猛獸，對了，像一頭老虎！橫臥著的老虎！”

我搖了點頭，說道：“大哥，或許是我多心了。不過，我總感到這個洞到處透著詭異，彷彿……彷彿內裡有……”

大哥道：“難怪你有如此眼力，想必你那位私塾教員是位大隱於市的高人。既然你已看出，我也無妨直言，這虎山乃是一座高深的風水佈局。”

乾元葫蘆？

紅葉大哥感喟道：“賢弟，要不你還是在洞外等我吧。折騰了一夜，你還冇有好好歇息過。”

紅葉大哥感喟道：“但是這洞中吸納了周遭的陰氣，乃是至陰之地。這千斤閘門又禁止了洞中陰氣的泄出，千百年來可謂陰之又陰。難怪能蓄養出那麼一大群已超出常態的鬼王蝠。我想，這洞中必有更短長的妖孽。賢弟啊，今番我們可有一番苦戰了。”

我聽到這個名字後忍不住多看了那葫蘆幾眼，一種熟諳的感受在腦海中湧起，可不管如何都想不起來之前在那裡見過，隻得獵奇問道：“這葫蘆有效嗎？”

我呆然道：“風水佈局？”

我道：“不，不是蝙蝠。那些東西是看得見的，還好。我說的是……是看不見的，比如說，鬼！”

我指著阿誰方向，顫聲道：“我……我又看到阿誰白影了……”

我恍然道：“本來如此，大哥端的好見地！”

紅葉大哥見狀淺笑道：“我倆已是結義兄弟，賢弟有話無妨直言。”

紅葉大哥趕緊朝我手指的方向望去，皺眉道：“白影？那裡有甚麼白影？”

他指著麵前的山頭，問道：“你看，這延綿的山勢像甚麼？”

我趕緊問道：“是甚麼題目？”

我一呆，那邊公然空無一人，更彆說甚麼白影了。我揉了揉眼睛，莫非本身真的呈現了幻覺？

我本想開口說些甚麼，可話到嘴邊還是吞回肚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