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手心就撐在他的胸口上,當我站起來的同時,也將重量再一次施加在陸斯年的身上。
我這才反應過來被我壓在身下的是陸斯年的胸膛,而他的後背的傷口正接受著兩小我身材的重量,緊挨在沙發上。
我下認識吞嚥了下口水,帶著撲通撲通的心跳走到陸斯年身邊,“你……你轉過身去,我要看你後背。”
“不會的,我已經曉得如何庇護本身,不會那麼等閒受傷的。”我辯駁道,同時也想起了白歡歡跟我說的那些事情,心機變得更加龐大。
“夠了,彆再亂動。”陸斯年冷聲開口,語氣中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
“陸斯年,你的傷口變得更嚴峻了,明天再去一趟病院吧,如果留疤了就不好了。”我把透明的藥膏擠在手指上,一點一點在他傷口上塗開,指腹感遭到那些皺褶起來皮膚,光是如許就感覺好痛。
聽到陸斯年的答覆,我頓時回身往樓上走,在分開他身邊兩米遠了以後,才感覺本身的呼吸總算是變得普通了,甩了甩腦袋,將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甩出去。
陸斯年聳眉瞅了我一眼,一邊背過身,一邊諷刺我,“就你剛纔那笨手笨腳的模樣,你肯定你能夠?”
“嗯?”我愣了愣,臉上漲紅和蒼茫共存,在陸斯年質詢的目光瞥過來之前,開口道,“大夫配的藥呢?我幫你一邊查抄,一邊上藥。”
最後我不但冇拉住陸斯年,反而是整小我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但是現在我曉得了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也曉得了統統的本源是來自我母親的偶然之失,她一樣也是受害者……
陸斯年沉著臉,深黑如墨的眼眸中正有一抹光芒忽明忽暗的跳動著,好一會兒後才垂了眼,伸手架在我的肩膀上,“把腳站穩,我服你起來。”
我痛得擰起了眉毛,小口小口的呼吸著,耳邊同時響起沉重的悶哼聲,低嘶啞啞的,彷彿是從喉嚨的最深處傳來,還伴跟著更加濃厚的酒味――
“她?”陸斯年反問著,語氣中多了一絲輕笑,“你跟她莫非還是朋友嗎?還能坐在一起談笑風生?還是又被扯頭髮捱打了?”
我像是服從仆人號令的機器人,一下子就停下了行動,而另一方麵也是被金屬的觸感嚇到了。
我張了張嘴,還想說甚麼,但是麵前的傷口堵住了我的嘴巴,也打了我的臉,我冇受傷,但是陸斯年受傷了。
我在陸斯年的身後坐下,他的後背上貼著一層紅色的紗布,我一塊一塊的取下,暴露整片發紅的傷口,發明一些處所看起來比明天更嚴峻了,乃至有殷紅的血絲染在紗布上。
“陸斯年,對不起,我不是用心要壓你的,剛纔是不謹慎冇站穩,你如何樣?”我嚴峻著,一邊擔憂扣問,一邊撐動手想站起來。
這是我第一次走進陸斯年的房間,但是內心擔憂著樓下的陸斯年,在床頭的櫃子上找到藥後頓時分開,根本來不及細看。隻是餘光感受都團體的氣勢都差未幾,不過裝潢物更少了,床鋪上的用品還是玄色的,更是冇有任何女性的氣味。
等我下樓的時候裡,陸斯年脫下了上半身的統統衣服,古銅色的胸膛在燈光下閃著光,能看清楚肌肉的每一條紋理,而他的下半身還是一條工緻的西褲,看起來既違和,卻又帶著禁慾的吸引力。
“我去見了白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