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我又不是女人,留疤也無所謂。”陸斯年冇好氣的回說,還轉移話題道,“周齊說你今天下午分開了公司,是乾甚麼去了?”
陸斯年聳眉瞅了我一眼,一邊背過身,一邊諷刺我,“就你剛纔那笨手笨腳的模樣,你肯定你能夠?”
陸斯年沉著臉,深黑如墨的眼眸中正有一抹光芒忽明忽暗的跳動著,好一會兒後才垂了眼,伸手架在我的肩膀上,“把腳站穩,我服你起來。”
“藥在我的房間裡。”
我痛得擰起了眉毛,小口小口的呼吸著,耳邊同時響起沉重的悶哼聲,低嘶啞啞的,彷彿是從喉嚨的最深處傳來,還伴跟著更加濃厚的酒味――
如果放在之前,我能夠抓到白歡歡這麼多的把柄,必定要將統統訴諸法律,讓白歡歡身敗名裂,把我蒙受的痛苦全數在她身上討返來!
我本來是想製止陸斯年的行動,讓他先脫了衣服查抄傷口後再歇息,但是我的話還冇說完,腳下的拖鞋踩到了茶幾下的長毛地毯上,重心不穩的想向後滑,傾斜的身材卻向前仆。
我這才反應過來被我壓在身下的是陸斯年的胸膛,而他的後背的傷口正接受著兩小我身材的重量,緊挨在沙發上。
深黑的西裝褲,帶著一些不平的褶皺,模糊約約還能看到拉鍊……
“不會的,我已經曉得如何庇護本身,不會那麼等閒受傷的。”我辯駁道,同時也想起了白歡歡跟我說的那些事情,心機變得更加龐大。
等我下樓的時候裡,陸斯年脫下了上半身的統統衣服,古銅色的胸膛在燈光下閃著光,能看清楚肌肉的每一條紋理,而他的下半身還是一條工緻的西褲,看起來既違和,卻又帶著禁慾的吸引力。
聽到陸斯年的答覆,我頓時回身往樓上走,在分開他身邊兩米遠了以後,才感覺本身的呼吸總算是變得普通了,甩了甩腦袋,將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甩出去。
這一回,在陸斯年的幫忙下我終究站穩了,剛經曆了一番鬨劇,雙眼不敢看向陸斯年,反而不由自主的瞥向他的褲腰上。
我在陸斯年的身後坐下,他的後背上貼著一層紅色的紗布,我一塊一塊的取下,暴露整片發紅的傷口,發明一些處所看起來比明天更嚴峻了,乃至有殷紅的血絲染在紗布上。
“嗯?”我愣了愣,臉上漲紅和蒼茫共存,在陸斯年質詢的目光瞥過來之前,開口道,“大夫配的藥呢?我幫你一邊查抄,一邊上藥。”
“陸斯年,你的傷口變得更嚴峻了,明天再去一趟病院吧,如果留疤了就不好了。”我把透明的藥膏擠在手指上,一點一點在他傷口上塗開,指腹感遭到那些皺褶起來皮膚,光是如許就感覺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