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十餘裡外火行峰頂,火劍宗主赤髯真人目光微眯,沉聲道:“鐵甲宗宗主塗振威,震劍閣九境長老吳玄子,煙霞穀穀主周白羽,落石宗主的親姐姐龐石姝,滕北鬥好大的野心,聘請這四人前來,這是籌辦以勢壓人,坐穩那五行劍宗宗主之位!”
“揮手起山嶽!”火行峰頂,赤髯真人神采一變,聲音再沉三分:“滕北鬥成心閃現本領,在九境已至頂峰,間隔十境已然不遠!”
“師父。”方中平坐在赤髯真人身側不遠,微微躬身,低聲道:“五宗分裂已久,積怨很多,若想合二為一,且不說我們不肯,便是水,金,木,三大劍宗的前輩隻怕也不會同一,滕師叔野心雖大,卻冇有那麼輕易實現。”
除這位姓塗的宗師武夫以外,彆的三人一個蒼然白髮,身形極其肥胖,右手邊安排一柄無鞘鐵劍,鼻子被人削去,傷疤猙獰,麵龐顯得醜惡可怖,陰陰笑道:“滕兄弘願,我不能比,隻願滕兄功成名就,不要忘了吳某的舊怨,找個機遇,讓我再見一會金劍宗那位段宗主!”
羅天生身邊,令狐少延正要放聲答話,卻見赤髯真人右掌下壓,低低道:“澹台庭說的話,你不必理睬。金同奎,硃紅蘿,他們都是一樣心機,用心拋出仇怨,激起衝突,禁止五派歸併。現在隻需坐好,看他們另有甚麼背工。”
在這師徒二人扳談之時,左邊十餘裡外,那一座金光閃閃的金行峰頂,一道好像金屬交鳴般的鏗鏘中年男人聲音俄然響起,傳遍四週二三十裡,刹時響徹五峰:“我金劍宗核心弟子‘唐鐵鏡’,兩月之前外出遊曆,被木劍宗弟子聯手擊殺,若要五派歸併,先把此事處理再說!”
羅天生出身羅刹嶺,深知六煞威能,對那位即將躋身十境的土劍宗主並未放在心上;奚青青身為靈樹觀當代天下行走,眼界之高,一樣對土劍宗主修為毫不在乎,但是四周火劍宗弟子,包含方中平和令狐少延,神采都已變的非常丟臉。
滕北鬥眉頭一挑,又要說話,卻聽到澹台庭身後,一道極其年青的修士聲音突然響起,好像水流起於長空,覆信浩大:“師長有事,弟子甘心折其勞,水煙劍宗與烏澤劍宗之仇不成不報,弟子在此應戰令狐少延,存亡各憑本領!”
僅是一息以後,澹台庭聲音暖和,再次從水行峰頂傳出:“一月之前,我水劍宗兩座下宗門,水煙劍宗,烏澤劍宗,兩位宗主被令狐少延殺死,更有十餘位長老慘遭橫禍,如滕師兄所說,拋掉前嫌,莫非我下宗門之人便白死了嗎?”
金同奎身為金劍宗主,更是曉得滕北鬥野心勃勃,此時臉孔如鐵,對滕北鬥先前所說毫不動容,隻是漸漸回身,看向身後諸位八境長老和三百餘名核心弟子,沉聲道:“你們感覺如何?”
“擂台已起。”土行峰上,那位揮手起山嶽的土劍宗主朗聲長笑:“五宗弟子,有誰要化解仇怨,固然登台應戰,存亡無怨!”
土行峰頂,滕北鬥橫眉一皺,正要說話,卻聽到水行峰頂,又有一道暖和男人聲聲響起:“土劍宗赤髯師兄二弟子令狐少延,你可有話與本宗主說上一說?”
“戰!”一名麵龐剛毅的金袍長老拍案而起:“宗主,五宗是否歸併,這是後話,但仇怨不成不解。唐鐵鏡是我真傳弟子,慘被木劍宗弟子所殺,此仇必必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