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裳道:“這定不是那位前輩,那位前輩是一小我來的,斷冇有這麼多腳步聲。”
他便漸漸的指導這丹田之氣向那陰交穴衝去,但感這氣味緩緩向那陰交穴挪動而去,倒是滯塞萬分,待得那氣味打擊陰交穴時,已找不到了蹤跡,再次屏息凝神,且看那股氣味還在丹田氣海當中,被寒氣包裹,如大海上的明燈。
說著,二人竟皆盤腿席地而坐,一人執住馬小山一隻手,四掌相對,運氣功來。
那冉無角豈是茹素的,身形滴溜溜一轉,已轉至梁緒身後,手中酒罈子一抬,竟又吃了一大口酒。
“哎呀呀,說出來氣死我,那小子近幾日擅自練功,功利竟然模糊有趕超我的趨勢,我須當趁我還強過他時打死他,不然他功力強起來定要打死我的!”那冉遊龍一口氣說道。
須知此時恰是冉氏兄弟發功之時,那冉無角抓住馬小山的左手,由勞宮穴通報至陽之氣進入馬小山的體內,經過溫溜、曲池、肩髎穴進入體內。而那冉遊龍抓住馬小山右手,將馬小山體內的極陰之氣經過肩髎、曲池、溫溜穴,最後由勞宮穴吸出體外。馬小山便可閉目盤腿,感受這氣味的活動。
“我需求將至陽之氣注於他體內溫潤經脈,再以他法將他體內的至陰之氣吸出,如此這般卻極是破鈔光陰。”冉無角說道。
那冉遊龍與冉無角收了功,一人抱起一個酒罈子汩汩的吃了起來,邊吃還邊道:“倒是冇有下酒的好菜。”
“本來是六扇門的梁小子,你可有見得我那不成材的弟弟?”
那冉遊龍道:“你不消謝我們,倒是該感謝這女娃娃,要不是她每日好酒好菜服侍,我管你是馬小山還是驢小山一概不治!”
“你小子公然在這裡!”冉遊龍一見冉無角,大喝一聲,一隻手變爪,直向冉無角麵門抓去。
馬小山拜謝二位,道:“馬小山我得二位大俠脫手相救,本日無覺得報,他日定孝犬馬之勞!”
冉氏兄弟聞言,竟同時止住了行動。
篤篤的拍門聲響起,梁緒仍在笑吟吟的看著門口。
梁緒對來人行了個禮,道:“冉遊龍冉前輩可還熟諳梁某?”
冉遊龍見一擊擊空,手腕一翻,又是一爪抓向冉無角的肩頭,冉無角忽一伸手,竟拿向那冉遊龍的脈門,冉遊龍大驚,連連空翻,竟退出了有丈餘。
梁緒苦笑著看著在追打的二人,對紫裳說道:“這九陽訣習練之法,需求有九陰經的人共同,二人一陰一陽,方可有所成,這位冉無角冉瘋子便是九陽訣的習練者,而這位冉遊龍前輩便是這九陰經的習練者。怎奈他兄弟所練功法相輔相成,二人乾係卻不如何好,老是為了誰的工夫高上一分辯論。”
紫裳呆住了。
翌日戌時,天氣已經黑了下來,梁緒、馬小山、紫裳三人坐在屋中,等著那奧秘人的到來。
“哎呀呀,莫再提莫再提。”冉瘋子停下了吃酒,一時竟歎起氣來,“還不是我那死鬼哥哥,他要打死我!”
“你救了他你便成了大仁大義的大豪傑大豪傑,那我不就成了大狗熊大烏龜!我若在一旁引走他體內的陰寒之氣,再以你的九陽訣津潤經脈,豈不是事半功倍?我也要做那大豪傑大豪傑!”
梁緒笑吟吟道:“冉瘋子本日為何這般打扮?”
“胡說!明顯是你練功懶惰,我那裡有擅自練功!”那冉無角聽得這番話,竟自又從床下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