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一提起馬小山的傷勢來,竟變得嚴厲起來,彷彿之前的辯論嬉鬨皆不存在普通。
“哎呀呀,莫再提莫再提。”冉瘋子停下了吃酒,一時竟歎起氣來,“還不是我那死鬼哥哥,他要打死我!”
“那小女人你倒是說說看,我兩兄弟,哪個的武功更高一些?”冉遊龍詰問道。
“二七之數。”冉無角答。
梁緒緩緩的開口道:“我早就說過,他如果死了,他的棺材也必然會送到。”
冉遊龍見一擊擊空,手腕一翻,又是一爪抓向冉無角的肩頭,冉無角忽一伸手,竟拿向那冉遊龍的脈門,冉遊龍大驚,連連空翻,竟退出了有丈餘。
且聽那棺材哐啷一聲響,棺材蓋竟被掀翻在地上,棺中竟閃出一道人影來,一把搶過了梁緒手中的酒罈子,旋即汩汩的吃了起來。
“本來是六扇門的梁小子,你可有見得我那不成材的弟弟?”
“你這老不死的,為何又要搶我的功績?”冉無角冇好氣的說道。
“何止是有事理,的確是有事理得緊。”那冉無角說道。
馬小山又試過將氣海處的陽氣衝向陰交穴,雖仍舊是失利,但是跟著冉氏兄弟的醫治,這團氣味運轉時的滯塞之感已是大輕。待得冉氏兄弟醫治結束,馬小山一身的陰寒之氣儘出,丹田氣海內留著一小團暖暖的真氣,似是燭火普通。
“傷了有幾日了?”冉無角問道。
“哎呀呀,你這小子甚是囉嗦,吃酒,吃酒!”那冉瘋子不答,竟又自顧自的吃起酒來。
“但是老子在這裡,隻需旬日便可功成。”冉遊龍說道。
過得半晌,馬小山自發這右手肩髎穴感到一股暖意,暖意下行,經過曲池、溫溜、勞宮穴以後,竟遍及了滿身,他隻感覺滿身經絡甚是鎮靜,那蟲蟻噬咬之感竟然毫無影蹤。待得睜眼時,才發明一身的汗水已將衣服全數浸濕。他除下上衫,但看胸前三處斑點現在發紅,模糊有鼓脹之感。
“已有六日了。”紫裳答。
馬小山拜謝二位,道:“馬小山我得二位大俠脫手相救,本日無覺得報,他日定孝犬馬之勞!”
“你小子公然在這裡!”冉遊龍一見冉無角,大喝一聲,一隻手變爪,直向冉無角麵門抓去。
“兩位前輩可有救治之法?”紫裳喜道。
“我需求將至陽之氣注於他體內溫潤經脈,再以他法將他體內的至陰之氣吸出,如此這般卻極是破鈔光陰。”冉無角說道。
翌日戌時,天氣已經黑了下來,梁緒、馬小山、紫裳三人坐在屋中,等著那奧秘人的到來。
“你救了他你便成了大仁大義的大豪傑大豪傑,那我不就成了大狗熊大烏龜!我若在一旁引走他體內的陰寒之氣,再以你的九陽訣津潤經脈,豈不是事半功倍?我也要做那大豪傑大豪傑!”
說著,二人竟皆盤腿席地而坐,一人執住馬小山一隻手,四掌相對,運氣功來。
那紫裳乃是胭脂場合出入,如何能不籌辦,轉眼便端出了一碟花生,一碟毛豆,另有一碟燒雞道:“煩請二位幫他治得這傷,這好酒好菜……我們定然管夠。”
卻又感覺右手合夥穴中有一股酷寒之氣傳出體外,不知去處了那裡。
那冉遊龍道:“你不消謝我們,倒是該感謝這女娃娃,要不是她每日好酒好菜服侍,我管你是馬小山還是驢小山一概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