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言眸中的笑意愈深。

“此次我是臨時決定當你們的教官，同時，我也是你們的考覈官。”隨即對同他一起過來的同事說：“g,你已經持續當了八年的教員與考覈官，在練習學員上，你比我有經曆，請多指教。”

“在想甚麼？”正籌辦登機，謹言走到她身邊，儒雅的淺笑讓她瞬時有些恍神。

語聲稀少平常，好似一個熟諳已久的朋友在無所謂地打趣，讓她有些不舒暢。不過之前在漢莎時，其他機師同事也會開些近似的打趣，以是她冇有在乎好久。

簡蕁神采無變，目光還是逗留在飛翔儀上，以及存眷空中管束中間傳送到計算機上的飛翔氣候瞻望。

簡蕁在機翼和機身每個關頭部位細心查抄，並順手記實在飛翔日記上，一如平常的專注當真儘顯她的專業。結束時又將日記再細細檢察一番，正要遞給謹言查對，抬眼間又對上那道目光。

簡蕁不動聲色地悄悄抽回還在握著的手，掌心的餘溫還在。她的唇尾翹了翹，“過獎。”

謹言翻開學員考覈記錄冊，開端記錄與打分。

應當是偶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