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清晏也在閉目養神,對虞安歌暗中窺測,並未有所發覺。
每次做完,他都要起家,把床鋪再換一個新的。
商清晏一頓,他如何把這件事給忘得一乾二淨呢?
虞安歌打了個哈欠,揉著惺忪的眼睛,饒是她身材好,也扛不住這一天這般折騰。
現在本來都要抱著虞安歌進入夢境了,又被虞安歌掐住脖子算賬。
虞安歌“嘁”了一聲,轉過甚不理睬他。
也不當人了。
虞安歌跟他依偎在一起溫存,她又打了個哈欠,往商清晏懷裡窩了窩,耳畔唯有商清晏轉佛珠的動靜。
商清晏低下頭含住虞安歌耳垂,溫熱的聲音噴灑在虞安歌耳朵:“為夫真的知錯了,聖上消消氣。”
商清晏的手骨節清楚,皮膚白淨,與佛珠交相照應,待那串佛珠在商清晏指尖轉了一圈後,虞安歌目光一凜,不動聲色持續察看。
虞安歌對他也是冇脾氣,誰讓這是她喜好的人,除了慣著,還能那他如何辦?
幸虧竹影早推測了商清晏的弊端,寢宮中光是被褥床單都籌辦了六七套。
商清晏用手指勾住佛珠,試圖把佛珠冷靜收回掌心,矇混過關:“如果我說第二十七顆佛珠是回盛京後彆的配的,你信嗎?”
商清晏道:“如此良宵,不得空度。”
隻記得商清晏的嘴唇柔嫩,常常吻過虞安歌的肌膚,好像蜻蜓點水,又似星火燎原,令她春潮眾多,又口乾舌燥。
因二人衣衫不整,殿中又很有靡靡之感,不便讓宮人出去。
龍鳳花燭還在燃燒,冰盆裡的冰已經化得差未幾了。
眼下夜色陰沉,二人折騰了一宿,都冇甚麼精力了。
如此幾次,虞安歌非常無語,常常站在一旁,看他跪趴在床上,一點點撫平褶皺,而後再淨手聘請虞安歌躺上去。
想著虞安歌小時候一拳打掉了他的門牙,又不告而彆,讓他當時那麼悲傷,便有一肚子苦水。
虞安歌斜眼看他:“你也到泥潭裡給我摸珠子去。”
虞安歌看著還在燃燒的龍鳳花燭,認識有些迷離,記不清這是甚麼時候。
但商清晏比虞安歌還能折騰,他愛潔的弊端還是改不掉。
虞安歌眼神一暗,欲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虞安歌磨著後槽牙,本來困頓的精力,刹時來了勁兒。
不幸她冒著滂湃大雨,在泥濘裡摸索那不存在的第二十七顆佛珠!
商清晏這才展開眼睛,看著虞安歌不明以是。
本相隻要一個,那就是一開端二人相遇,商清晏就存了玩弄她的壞心機。
待那串佛珠轉完第二圈後,虞安歌都要被氣笑了。
這二十七顆佛珠,底子不成能是新配的。
他天然一肚子火,不捨得對虞安歌如何樣,但是玩弄一下這個虞安歌的“棒棰哥哥”,又不是不可。
時隔這麼久,她倒不如何活力了,不過也是玩弄一下商清晏罷了。
她用力往商清晏肩膀咬了一口,惡狠狠道:“如果還不睡,今晚就彆睡了!”
恰在此時,女扮男裝的虞安歌過來撞他的車,把他從馬車裡撞到泥濘當中,一襲白衣弄得臟汙不堪。
虞安歌收回擊,冷哼一聲,背過身去。
虞安歌將佛珠拿在手裡,快速確認了一下,皮笑肉不笑道:“二十七顆佛珠,清晏倒是跟我說說,當初我在泥濘裡翻找,苦尋不得的那一顆,究竟在哪兒?”
虞安歌推開他:“欲不成縱,看了那麼多佛經,你都看到狗肚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