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然一肚子火,不捨得對虞安歌如何樣,但是玩弄一下這個虞安歌的“棒棰哥哥”,又不是不可。
虞安歌磨著後槽牙,本來困頓的精力,刹時來了勁兒。
虞安歌斜眼看他:“你也到泥潭裡給我摸珠子去。”
虞安歌一把掐向商清晏的脖子,把他按在枕頭上道:“你說這話的時候,就不臉紅嗎?”
這二十七顆佛珠,底子不成能是新配的。
龍鳳花燭還在燃燒,冰盆裡的冰已經化得差未幾了。
虞安歌看著還在燃燒的龍鳳花燭,認識有些迷離,記不清這是甚麼時候。
本相隻要一個,那就是一開端二人相遇,商清晏就存了玩弄她的壞心機。
虞安歌眼神一暗,欲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虞安歌對他也是冇脾氣,誰讓這是她喜好的人,除了慣著,還能那他如何辦?
幸虧竹影早推測了商清晏的弊端,寢宮中光是被褥床單都籌辦了六七套。
商清晏的手骨節清楚,皮膚白淨,與佛珠交相照應,待那串佛珠在商清晏指尖轉了一圈後,虞安歌目光一凜,不動聲色持續察看。
這二十七顆佛珠,乃是上輩子萬水大師掘了她的棺槨,取她身上的骸骨製成了。
隻記得商清晏的嘴唇柔嫩,常常吻過虞安歌的肌膚,好像蜻蜓點水,又似星火燎原,令她春潮眾多,又口乾舌燥。
虞安歌推開他:“欲不成縱,看了那麼多佛經,你都看到狗肚子去了。”
但轉著轉著,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兒,虞安歌腦中白光一閃,彷彿捕獲到了甚麼。
商清晏從前麵攬住她:“為夫真的知錯了,下次給你抨擊返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