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但是女兒要逃到哪兒去呢?女兒這一逃,甚麼時候才氣再見到爹爹呢?”袁莫晴哭道。
袁莫晴聽爹爹提及孃親,痛哭不止。
段雪紅探頭看了看,回過身來,低聲道:“有哨卡。”
“估計其他幾個城門也是如此,我們得另辟門路了。”段雪紅說。
“唉!”袁時中歎了口氣,一指黑衣女子,“你說。”
“你說的對。”很久,袁時中才說道,“不過老夫做人的原則是,寧讓彆人對我不仁,我不能對彆人不義。想我跟從新順王多年,現在如果真的反了,豈不被彆人嘲笑?笑我袁時中是個背信棄義之人?”
此時的東方,天已經泛白了。
遠處更夫的鑼響了,恰是半夜天。
袁晨和袁莫晴也看了看,的確,東門的哨卡彷彿已經停止了嚴格的擺設,兵丁幾近比平曰多出三倍。袁晨縮轉頭說:“看模樣不是我們的兵,應當是新順王的部下帶來的,如何辦?”
“另有陳圓圓,”袁時中一指袁晨,袁晨忙應了一聲。
“可莫要胡說!老夫已經讓你害得夠慘了!”袁時中忙勸止道。
“你想死不要緊,但請想想袁將軍。”段雪紅的聲音不大,但是很有結果,袁莫晴立即收了聲,泄了氣。
袁時中扶起袁莫晴,抹淚低聲道:“儘量躲開崗哨,爹思疑軍中已經有人被新順王的部下拉攏,恐怕此時已經在公開監督我們袁府的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