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狐媚子,把她的衣裳全撕了!該砸的砸,該扔的扔!”
藏好銀子後,王嬤嬤語重心長道:“我說阿嫵啊,人家都巴不得替王爺生個龍胎,你倒是反著來。要曉得若你能生下一男孩,定是納福不儘。”
她抓起地上焦土,惡狠狠地塞到小春兒嘴裡,號令道:“這滿是我家人的血肉,你敢不敬,我就將你剝皮去骨,奠他們在天之靈!聽清楚冇有?!”
榮灝硬生生地擠進狹小難覓的幽處,不帶一絲顧恤。痛吼怒而來,從腿間一向撕扯到心頭。阿五凝住呼吸,今後縮逃。他立即按緊她腿根,極緩極慢地推動,看那點初紅落上錦榻,染出一朵妖豔海棠。
“就是一向在殿下襬布的潘逸。嫵女人應當見過,那人模樣清秀,笑起來特甜,待人特暖和,可討丫頭們喜好了。”
阿嫵聽完,笑得媚豔。她又拿出一片金葉塞給嬤嬤,這下嬤嬤不客氣了,趕緊收好複興身辭職。
“收下吧。就當謝你那日扶我。”
阿五忙鬆開丫頭的手衝了出來。雙春姐妹正在鬨騰,屋子裡棉絮飛揚,殘綢滿地,連阿五種的幾盆花都不能倖免。
大春兒神采死白,不甘心卻又不敢冒昧。阿五對著她揚眉輕笑,霜白的臉浮起幾分不屑。
……
這話半貶半褒。說罷,他扶開口口在她腿間摩挲。
回院途中,阿五兩腳踏實,神采死白。旁人對她毫不奇怪,如許的女人、這般景象在燕王府內司空見慣,連丫環都冇有她,定是不受寵的。
青玉見王嬤嬤略有膩煩,而阿嫵聽到聲兒已經小跑到門邊。
說著,青玉飛紅臉頰,趕緊扯開道:“他是兵部侍郎的獨子,自小便是殿下陪讀,另有那孟公子,與殿下有那麼絲沾親帶故,他表姐是殿下的……”
幾聲窸窣摩擦,他將暗中帶金的錦綢一層層脫去,雙手一攏把她壓上錦榻。素藍薄衫如紙,一拉一扯,暴露了灑金百蝶紋的肚兜,內裡裹著暖香的脂玉。
說到此處,青玉頓時收聲。阿嫵已聽出此中之意,這般欲蓋彌彰隻讓她感覺好笑。
榮灝伸手一勾將她拉來,低頭在她耳邊輕言:“明天你還逃嗎?”
“冇事,我想殿下早已結婚了。”
恍忽中,阿五聽到有人喚她的名,她展開婆娑淚眼,看到了他的身影。他手拄染血紅纓槍,殘喘著一口氣輕喚她的名。
榮灝停下行動,一手支起家,盯著她的寬裕笑著道:“還冇開端呢,現在悔怨還來得及。”
“為甚麼不能返來?”他口氣生硬,麵露不悅。
王嬤嬤剛走進屋內,見周遭無閒人,就從袖兜裡拿出兩個紫砂瓶塞到阿嫵手裡。阿嫵忙伸謝,然後拿出一錠銀子給了嬤嬤。嬤嬤兩眼放光,卻又擺出一副難堪。
阿五輕揮羅扇,赤著腳跳回小榻上,懶懶回道:“不去。”
話落,青玉要走。阿嫵又忙拉住她,笑著道:“明天殿下賞我一匹青雲霞,色彩我不喜,你拿去做衣裳。”
“乾嗎那麼客氣呢?小事一樁。”
枕邊人不知所蹤,阿五想穿衣裳卻發覺都被扯破了。她撐著痠疼站起家,緊接就有一股熱流湧出下腹,沿腿側流滴下來。這黏乎乎的濁液紅中帶白,另有股腥臊味。阿五盤跚著步子走到盆架前,拿巾沾水細細擦拭,擰乾幾波,才把這渾濁擦潔淨。
青玉端著茶盞進門,淡雅香味跟著她的聲音一起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