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師兄此意,當是純陽福祉!”
這時,葉知秋開口說道。
說到這裡,他看了一眼殿內安坐的八脈座,見他們固然神采各彆,卻也無人提出貳言,不由暗自點頭,轉頭對五竹散人正色說道。
葉知秋也不坦白,便將以先銀河洛妙算妙法窺得的一絲天機與那功德池中隔空鬥法一事,俱都詳細的說於世人聽,叫世民氣下有了數。
“貧道執掌純陽門已有些許年代,自掌西席兄故去,我純陽門元氣大傷,固然封山涵攝生息,卻非一時之功,眼下純陽九脈當中,真陽一脈門人弟子殘落,貧道原添為真陽一脈座,但是入主純陽峰後,便不該再兼任座一職,何如先前真陽一脈門人稀缺,真傳弟子隻貧道一人,無人可接任座一職,這才利用權宜之計,持續至今,現在既有師兄列入真陽一脈門下,且他乃是平靜品德之士,一身道行也是高深,德才兼備恰是合適接任座一職,本日貧道便辭去真陽峰座之職,由師兄五竹真人擔負此任!”
葉知秋見狀,笑著對五竹散人說道。
“你且先行去處你師伯請罪吧!”
“且起來吧,待其間事了,你自去司職童兒那領罰便是!”
葉知秋把手一招,將那跌落在灰燼當中的縛龍索和兩枚令牌一併招到手上。
葉知秋見他這般模樣心下不由樂了,不過臉上卻冇有透暴露來,隻擺了擺手道。
此情此景,與那天屍一脈妖人**之前的確普通無二,葉知秋那裡還能不明這二人籌算,趕緊捏了法訣,想要催動縛龍索將這二人六識竅鎖死,何如那令牌化作的白光當真是迅如閃電,此時離得又是靠近,幾近是轉眼既至二人頭頂,垂落一片致命的白光在二人身上一刷。
兩聲渾厚聲響,倒是那兩枚令牌刷出白光後失卻了靈性,此時再無依仗便從空中墜了下來,跌落在殿中青玉地基上出聲響。
噹啷~~~
葉知秋見他體味自家意義,不由心下歡樂,虛扶一把,大笑道。
“多謝掌教真人賜位,貧道真陽子自當竭儘儘力光複真陽一脈道統!”
“師兄漂亮,倒是便宜了這孽障!”
“弟子癡頑眼拙,識人不清,不明掌西席叔苦心,萬分忸捏,還請掌西席叔懲罰!”
“弟子佩服,甘心領罰,多謝掌西席叔法外開恩!”
“赤陽子也是受了矇蔽,亂了心性,非是決計之過,貧道即為長輩,自無與他難堪之理,且貧道亦是賞識他那份保護同門之義,更何況眼下我純陽門多事之秋,正需門下弟子精誠連合,共渡難關之際,豈能是以而傷了同門交誼,貧道大膽為這赤陽子求個情,還望掌西席弟從輕落!”
葉知秋看得暗自點頭不已,隨即心下也放了心。
“掌西席弟此舉之意,怕是為我端方名分,自打我列入門牆,固然輩分尊高,但畢竟因出身傍門而拖累,門中弟子不免有些微詞,本日赤陽子脫口之言,一定不是門中其他弟子心下的設法,如果以故導致門中不平穩,實是我之過也!
“師兄,真陽一脈今後便要拜托給你了!”
那散人聞言,笑著回道。
“師兄莫要再做推讓,以師兄德行足以擔負此任,再者眼下我純陽門恰是多事之秋,師弟我正感覺疲於對付,師兄接掌真陽峰座一職,倒是能叫師弟我鬆上一口氣呀!”
葉知秋擺了擺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