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執掌純陽門已有些許年代,自掌西席兄故去,我純陽門元氣大傷,固然封山涵攝生息,卻非一時之功,眼下純陽九脈當中,真陽一脈門人弟子殘落,貧道原添為真陽一脈座,但是入主純陽峰後,便不該再兼任座一職,何如先前真陽一脈門人稀缺,真傳弟子隻貧道一人,無人可接任座一職,這才利用權宜之計,持續至今,現在既有師兄列入真陽一脈門下,且他乃是平靜品德之士,一身道行也是高深,德才兼備恰是合適接任座一職,本日貧道便辭去真陽峰座之職,由師兄五竹真人擔負此任!”
葉知秋把手一招,將那跌落在灰燼當中的縛龍索和兩枚令牌一併招到手上。
葉知秋額稱謝,隨即轉頭看向一旁的赤陽子,說道。
“此事事涉你門下弟子,你即為一脈座,這般體貼也是理所該當,不必如此,且回座吧!”
“多謝掌教真人賜位,貧道真陽子自當竭儘儘力光複真陽一脈道統!”
葉知秋見狀,笑著對五竹散人說道。
葉知秋擺了擺手,叫赤陽子起家,隨即又叮嚀道。
“今後你需好生修行,明心見性,莫要再如本日這般,不識因果,妄自猜想,乃至於勾動知名,引得六慾魔頭趁虛而入,幾乎壞了你幾十年的功行!”
這般竄改生在瞬息之間,待到世人祭出寶貝想要禁止之時,已是來不及了。
此情此景,與那天屍一脈妖人**之前的確普通無二,葉知秋那裡還能不明這二人籌算,趕緊捏了法訣,想要催動縛龍索將這二人六識竅鎖死,何如那令牌化作的白光當真是迅如閃電,此時離得又是靠近,幾近是轉眼既至二人頭頂,垂落一片致命的白光在二人身上一刷。
沈茹慧聞言心下感激,一番拜謝以後,這纔回了座。
“師兄莫要再做推讓,以師兄德行足以擔負此任,再者眼下我純陽門恰是多事之秋,師弟我正感覺疲於對付,師兄接掌真陽峰座一職,倒是能叫師弟我鬆上一口氣呀!”
“善!師兄此意,當是純陽福祉!”
那五竹散人到底是有道全真,平靜修士,固然暗惱他先前那番魯莽之言,但也知他是體貼則亂,被孽火迷濛了道心,亂了心性,乃至於胡言亂語,此時見他這般誠心請罪,心下惱意也是消了,便不欲再究查,下了座,親身將他扶起,欣喜了幾句。
“赤陽子也是受了矇蔽,亂了心性,非是決計之過,貧道即為長輩,自無與他難堪之理,且貧道亦是賞識他那份保護同門之義,更何況眼下我純陽門多事之秋,正需門下弟子精誠連合,共渡難關之際,豈能是以而傷了同門交誼,貧道大膽為這赤陽子求個情,還望掌西席弟從輕落!”
掌西席弟這般寵遇於我,我豈能忘恩負義,此番接任真陽峰座一職,恰是良機,我便抓住此機遇,竭心極力為真陽一脈光複道統,必定能叫門中諸弟子佩服,這般一來即能酬謝掌西席弟成全之恩,又能保護純陽門中安穩,實在是分身齊美之事,我豈能孤負這番良苦用心!”
噹啷~~~
葉知秋擺了擺手,說道。
那暗紅色的火焰實在叫民氣驚膽怯!
“且起來吧,待其間事了,你自去司職童兒那領罰便是!”
“掌西席叔,弟子識人不清,被奸邪矇蔽,乃至於目無長輩,胡言亂語,辱及師伯,犯下了諸多門規戒律,自知罪孽深重,無顏麵見諸位長輩,請掌西席叔,從重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