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卿:“我要想做掉你們……”
喻蘭川回過神來,一口大氣倒灌進肺裡:“你是不是瘋了!你曉得他們的老巢,為甚麼不報警?你覺得你是誰?蜘蛛俠嗎!”
電棍和砍刀同時往甘卿頭臉上號召疇昔,她幾近化成了一道殘影,從夾攻裂縫裡毫髮無傷的鑽了疇昔,拿電棍的人感覺本身肩頭一麻,手裡的電棍不受節製地彈向中間的火伴,冇來得及放手斷電,正砸在了火伴拿刀的手腕上。
“萬木春是我們師門,”中年女人冷冷地說,“祖上出過五絕之一,我們走的光亮正大的路,乾的是鋤強扶弱的事。朋友,你既然甚麼都不曉得,為甚麼摔我們祖師爺牌位,還傷我師兄?”
屋裡的男人暴躁地說:“差人算甚麼!”
喻蘭川從稀爛的窗外翻出去,一腳踢飛了地上的十/字/弩,三下五除二製住了試圖去撿十/字/弩的中年女人,昂首一看甘卿,差點被她小腹上掛的弩/箭嚇瘋了:“甘卿!”
“師兄!”
行走江湖有古訓,看起來越弱勢的人越不能惹,因為天下上冇那麼多運氣好的傻大膽,分歧常理的人在分歧常理的處所呈現,事必有妖。
甘卿低頭看了一眼手機, 就這麼一會的工夫, 內裡已經有二十多條未讀微信了, 全數來自“是仲不是齊”, 固然發的都是筆墨,但能從用詞和標點標記裡看出, 發資訊的人正聲嘶力竭地禁止她出錯。
“人我已經做掉了”?
中年女人一伸手攔住火伴:“朋友,我看你不像便條,你是哪一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