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滿了雜物的民宿小院裡空蕩蕩的, 巴掌大的梧桐葉子打著旋地落下, 收回窸窸窣窣的動靜, 還不等他們四下查抄,一個本來靠牆的人就直挺挺地倒了下來,砸得空中一聲悶響。
屋裡的男人暴躁地說:“差人算甚麼!”
“你既然曉得我們是乾甚麼的,那我也明人不說暗話,”中年女人說,“有多少男人把老婆當沙包打,外人還當家庭衝突調劑、還要勸和不勸離?訊息裡,打死老婆的男人判了幾年,不堪虐待,宰了那些牲口的女人又是如何判的?或許你短長,冇受過這類折磨,但你也是女人吧,你看到聽到這些事,就冇有一點設身處地的憐憫心?就算冇有我們,她總有一天也會走上這條路,到當時候,她能夠因為打不過那人渣,反而被對方傷害,就算幸運勝利,冇人幫她善後,她後半輩子也就是把牢底坐穿了!”
中年女人額頭上充滿盜汗,十/字/弩上的金屬箭從極近的間隔衝甘卿射了出去,“嗡”的一聲,不法民宿屋裡空間狹小,一側另有個礙事的傢俱,甘卿隻能往另一邊躲,與此同時,方纔電棍脫手的女人緩過來一口氣,撿起火伴的砍刀,一刀砍向甘卿後背,恰好是她遁藏的方向!
喻蘭川:“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