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堂因為原香主已死,暫由李力世擔負,不過現在他被蕭諳派去揚州。
“老闆,兩碗大碗餛飩。”袁嘯劫見得蕭諳麵色好上很多,當即朝那攤老闆喊道。
“這?真的行?”賈秀才口舌枯燥。“拿著吧。”老闆掂了掂,從餛飩攤取出幾大串銅錢。
“走吧。”蕭諳走進馬車。“老闆,接著,兄台今後,還是多做點實事。”
蕭諳掃視廳內,蓮花堂香主蔡德忠,洪順堂香主方大洪,家後堂香主馬超興,玄水堂香主林永超,宏化堂香主李式開,黃土堂香主姚必達,參太堂香主胡德第,赤火堂香主古至中,儘皆落座。
“誰讓你叫‘假’秀才的?我是真秀才,這飯能夠不吃,書不能不讀。”賈秀才點頭晃腦。
“好咧,客長請稍等。”老闆應和道。袁嘯劫轉頭一望。“不要加蔥!”“是是。”
“那跟從的百餘兄弟,各家家眷,也充公到動靜。”蔡德忠麵色陰晴不定。他曉得百餘兄弟,已死。
“諸位兄弟,我遠在台灣,李兄弟前來報信,說有要事,可為何這幾天各位,毫不焦急?”
蕭諳眉頭一挑,隻覺風趣。“賈秀才,你還欠三十頓飯錢,這個賬,甚麼時候算算?”
老闆可不樂意了,到手的錢冇了,他能歡暢麼?老闆毫不客氣地揭開賈秀才傷疤。
“哈哈。”蕭諳大笑出聲,幾人迷惑不解,蕭諳不做理睬,書死人活,恰好有人能讀到,書死人死。
“慎言,本日西金堂香主未至,青木堂代香主也不在此,還請各位等待一日,三今後中午七刻重新來此,至於‘要事’一說,固然韃子常常異動,但各位也不能掉以輕心,需持續派精乾香客刺探。”
蕭諳挺身而起,做了個總結,便表示世人散去,各堂香主雲裡霧裡,蕭諳既不挑破,他們尚存胡想。
另一名‘早退者’,林永超出言道。“便是見怪不怪,何需急著派人來台灣。”蕭諳可不信。
賈秀才連連稱是,不竭點頭走向家中,內心策畫著,這些錢,可否買下書海中一滴水。
莫非西金堂碰到傷害,才使李九溪耽擱六天?蕭諳心下暗忖,他在腦中搜尋關於李九溪的事件。
“嘯劫,去喚八堂香主前來。”蕭諳望向身側袁嘯劫。袁嘯劫領命而去,待得半晌,人已到齊。
“老闆,那位先生的飯錢,一併付了。”袁嘯劫取出銅錢。賈秀才聞言,麵色一諤。
蕭諳開口道,六天疇昔,無一人和他說要事,還需他親身調集,看來這‘要事’名不副實。
“妙極,妙極,這本《明史》字字珠璣,能夠一觀,實乃大飽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