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老夫眼拙,總舵主公然光亮磊落,是個君子。”劉國軒朝著蕭諳拱拱手。
“大善,總舵主深明大義,隻是現在,王府出了大事,我二位受命行事,還請總舵主走上一遭,有鄭王府名譽包管,更有王爺在前,明察秋毫,如果真和總舵主無關,老夫甘心自領二十大板,抵消衝犯總舵主之罪。”劉國軒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
身側馮錫範倒是沉默下來,隻是貳心中所想,無人曉得,但看他欲噴火之雙目,大抵能窺見三分。
“當世妙手,誰登絕頂?眾說紛繁,自相不平。”“無人登頂,則彘犬當道,妄稱妙手,笑其井底之蛙,不過死練武功,仰仗年事,堆積而出,此乃下承練武之人,不過微末小技,謙善有禮,知其自明,倒也可敬之,然總存傲慢者,未遇高人,自認不凡,實乃不值一提,好笑至極。”
“那裡那裡,眼看劉將軍受罰,鄙人於心不忍。”蕭諳言外之意,便是不關他事,你劉國軒板子領定。
“我蕭諳,從未受傷,爾等守勢,不能損我一根毫毛。”兩民氣中劇震,四目相對,俱都不信。
“馮錫範,差了一籌,半年便可趕上,劉將軍,少了三分,一年光陰便可。”袁嘯劫定定道。
蕭諳肆意暢言,狂態畢露,說得兩人滿臉通紅,眼中儘是不平,蕭諳一眼看出,不等兩人辯駁,再言。
蕭諳聲音暖和。“承蒙總舵主教誨。”袁嘯劫單膝跪地,恭敬萬分。
“說到最後,還是以拳頭為尊。”蕭諳感喟一聲。“嘿嘿,總舵主傷勢頗重,待會打起來,如果不謹慎,讓總舵主缺胳膊少腿,老夫可會心中慚愧。”馮錫範臉孔陰沉道。
“嘯劫這孩子,遭遇大變,心智有些過火,我時候教誨他,做人,以禮相服,方為霸道。”
一條命擺在此處,有種儘可來拿!“總舵主,小兄弟,言重了,隻需走一遭,何需拚上性命?”
“豈敢,隻是總舵主各式推委,老夫心中實在不解,若真胸懷開闊,前去王府,又有何不成?”
“鄙人夢話,劉將軍彆往內心去纔好?”蕭諳複又笑道。“那是天然。”劉國軒跟著強笑。
“總舵主,可……”袁嘯劫目露難色。“退下。”蕭諳反覆一遍,袁嘯劫不甘退下。
“兩位是盤算主張,以多欺少,那我給二位這個機遇。”在兩人三丈以外,蕭諳止住腳步,淡淡開口。
“部屬,願為總舵主效死!”袁嘯劫言之鑿鑿,貳心中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