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飛哈哈一笑,道:“幸運罷了,田兄何必當真。隻不過儀琳小徒弟可就不能跟你走了。”
肖雲飛一手扶著桌子,麵帶淺笑,目送田伯光下樓,直到田伯光遠去了,才緩緩的在桌旁坐了下來。
“劉先生有難,我想救他,但是我又不能儘力脫手,實在有不得已的苦處。”
肖雲飛臉上暴露一絲笑容,輕聲道:“無大礙,歇息歇息就好了。田伯光,公然好工夫!”
儀琳在恒山白雲庵中,徒弟不苟談笑,戒律嚴峻,師姐妹個個冷口冰臉的,固然大師相互珍惜關照,但極少有人說甚麼笑話,鬨著玩之事更是可貴之極。定靜、定閒門下倒有很多年青活潑的俗家女弟子,但也極少和削髮的同門談笑。
想來這年青人也不會例外。
俏臉紅似瓜瓤。
田伯光展開眼睛,不成置通道:“你不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