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文強彷彿認識到接下來即將要產生在他身上那種慘無人道的事,他本能的打了個冷顫,然後吞了口口水:“你真是個瘋子……”
鐘傑澤冇有遊移,當即帶著筱嵐朝兼顧之前地點的阿誰位置奔去。
“……”文強躊躇著,彷彿正在想如何推辭任務。鐘傑澤並冇有給他機遇思慮,閃電般動手,直接將鉗子夾住他的門牙,然後扭動著拔出……
他還得尋覓東哥的下落,必須得將他找出來,不然,他連睡覺都睡不好。
文強痛哭而委曲的叫出聲來:“小爺呀,我真的不曉得呀,曉得了我還不說嗎?自從末日以後,阿東那傢夥就分開了我們幫會,以後就再也冇有見過他了。我如果曉得的話,我還不奉告你嗎?”
文強已經被逼得狗急跳牆,他滿臉筋脈凸起,衝著鐘傑澤大吼著:“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到底想如何樣?實話也說了,謊話也說了,你到底要乾甚麼?!”
慘叫聲響便了全部空間,中年男人的臉部抽蓄著,幾近將近休克疇昔。
…………
他的話還冇有說完,鐘傑澤又拔掉了他一顆牙齒:“少在我麵前扯謊!”
但即便曉得他說的是實話,鐘傑澤也還是要好好折磨他一番,誰讓他當初要出這個餿主張讒諂榨本身的,統統都是他自作自受。
“我喜好應戰!”
中年男人當即溫馨了很多,他惶恐的望著夾住他手指甲的鉗子,心驚肉跳的說道:“你們到底想乾甚麼呀?你們彆亂來呀!不要如許,你們想要甚麼?我都能夠給你,要錢?要美女都行。我有的是錢……啊――”
中年男人被嚇得魂飛魄散:“彆彆彆,你們彆如許。求你們了,到是問點甚麼呀,我甚麼都說,我發誓,我會將我曉得的統統奉告你們。”
鐘傑澤將臉靠近了些許,用變態的目光望著中年男人:“現在我來問,你來答,如果答案讓我不對勁,那就……”
椅子上的中年男人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癱在椅子上不竭的喘氣著。他被綁起來的手已經被鮮血所襯著,每一根指頭上都冇有指甲??指甲,皮肉朝外翻起,暴露恍惚的血肉。
鐘傑澤走上前去,火急的問道:“剛纔綁你們的那小我呢?他去哪了?”
說著,鐘傑澤將手中的鉗子對著氛圍夾了兩下。這一行動,當即讓中年男人閉上了嘴,心膽俱裂的望著鐘傑澤。
“還是不曉得嗎?”鐘傑澤再度脫手,這一次,他拔掉了文強的一後槽牙。
鐘傑澤實在早就已經曉得他必定不曉得東哥的下落,畢竟,如同東哥真的已經成為末日遊戲者了的話,他必定不會跟這幫淺顯人混在一起了。
光芒暗淡的房間裡,滿臉盜汗的中年男人被綁在椅子上,他驚駭的望著中間的一對男女,神采寫滿了驚駭。
文強屏息等候著題目,心臟不竭的狂跳,這類等候未知獎懲的感受可比小時候等候測驗嚴峻多了,顛末剛纔的拔牙,他恐怕一答錯就遭到懲罰。
約莫位於一百千米外的一座都會,以鐘傑澤現在的奔馳速率,也僅僅隻需求非常鐘罷了。
鐘傑澤抬起鉗子,望著上麵血跡斑斑的指甲殼,還用心拿到麵前打量了一番:“瞧瞧,這真是件藝術品,要把整塊指甲拔下來,還不讓它被破壞,還真不輕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