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強已經被逼得狗急跳牆,他滿臉筋脈凸起,衝著鐘傑澤大吼著:“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到底想如何樣?實話也說了,謊話也說了,你到底要乾甚麼?!”
中年男人流著眼淚,憋屈的說道:“哪有你們如許拷問人的呀?甚麼都不問,就直接拔指甲,這算甚麼拷問呀?”
被綁起來的人一共有四名,三男一女,都是些陌生的麵孔,約莫在二十到三十之間。
鐘傑澤將腳踏在中年男人的臉龐之上,冰冷的說道:“你搞錯了,拷問還冇有開端呢!現在僅僅隻是我的文娛項目罷了。”
鐘傑澤手中拿著鉗子,直接用腳將中年男人的手掌踩著,然後用鉗子夾住中年男人的指甲。
“不……不曉得?!”
慘叫聲響便了全部空間,中年男人的臉部抽蓄著,幾近將近休克疇昔。
鐘傑澤走上前去,火急的問道:“剛纔綁你們的那小我呢?他去哪了?”
鐘傑澤實在早就已經曉得他必定不曉得東哥的下落,畢竟,如同東哥真的已經成為末日遊戲者了的話,他必定不會跟這幫淺顯人混在一起了。
顛末無數聲慘叫以後,這棟樓終究臨時的溫馨下來。
固然剛纔的兼顧隻是看了一眼阿誰熟諳的背影罷了,但鐘傑澤就已經能夠確認,阿誰傢夥就是東哥……
約莫位於一百千米外的一座都會,以鐘傑澤現在的奔馳速率,也僅僅隻需求非常鐘罷了。
“啊――疼疼疼疼疼疼!”
“……”文強躊躇著,彷彿正在想如何推辭任務。鐘傑澤並冇有給他機遇思慮,閃電般動手,直接將鉗子夾住他的門牙,然後扭動著拔出……
但即便曉得他說的是實話,鐘傑澤也還是要好好折磨他一番,誰讓他當初要出這個餿主張讒諂榨本身的,統統都是他自作自受。
早晨十一點,鐘傑澤正籌辦安息,就在阿誰時候此中一個兼主顧動消弭了,傳達返來了一個另他鎮靜的動靜。
“你叫甚麼名字?”
“那你現在見過了?”說完,鐘傑澤猛的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