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門殺手_天河盟(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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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書彥的馬車剛至梅園門前,一個身穿紅衣,肌膚勝雪的嬌俏女子一步不早,一步不晚的迎至車前,盈盈拜倒:“杜公子,奴家久候了。”

杜書彥表示他說下去。

梅園與彆家酒樓瓦肆分歧,既無樓台,亦無廳堂,而是花樹掩映間零散十餘間小院,白壁青瓦,一條條青石板巷子蜿蜒其間,牆角知名小花錯落開放,如精美安好的江南小村。

青兒在院中案幾置了生果冷盤,隔窗喚道:“杜公子,請先用飯吧,要不出了門,雲墨要傳梅園接待不周了。”

“倒是本公子忽視了,青女人又如何曉得我要來?”

“姐姐曉得公子本日會來,一早便命梅兒出來候著,但是苦了我了,”梅兒眼波流轉,嗔道,“公子好歹命人通報一聲,奴家也好籌辦茶水不是。”

杜書彥展顏道:“蕭關逢侯騎,都護在燕然。好名字,好鋒利的品德。”

“但是昨兒不是已約下了劉衙內和汪相公在潘家樓品酒賞花嗎?”

杜書彥擺擺手,緩緩推開了虛掩的柴扉。

雲墨低著頭立在一旁,心頭嘀咕到,我如何曉得流沙河在甚麼處所。

“有勞女人,”杜書彥不由有些驚奇,他並未命人通報,不知這梅園的當家梅兒為何會親身迎在此處。

他頓了頓,又道:“不過足矣羞煞一乾冬烘了,莫非西京的學究們另有臉談及琴棋二字麼。”

“暴殄天物,”杜書彥看著他端著茶碗一通猛灌,痛心的說,“你探聽到甚麼了?”

“彆在這兒賣好,你剛纔喝下去那碗茶,可值一兩銀子。”

迤邐豐華的少年裡形貌了千萬次的畫麵新鮮的閃現在他麵前,雄渾和悲慘,英勇與殘暴,跟著那隻手滑過絲絃注下而收,關山一片月明。

“義兄?看來你們早有淵源,倒是我多話了,”杜書彥笑道。

聽到這幾個名字,杜書彥輕視的一笑,“俄然想聽琴罷了。”

青兒安插好棋盤,奉了茶水滴心,便掩上門退了出來。隔著竹欞茜紗隔窗,屋內落子清脆,笑語連連,不知不覺間日已西垂。

“既如此,手談一局如何?”

“杜公子?”蕭遠看清來人,一邊起家相迎,一邊笑道,“莫非杜公子嫌我昨日擾人風雅,本日來個睚眥必報麼?”

“……不過我倒是聽到一點小道動靜……不知確切與否,不敢擅言。”

“叛逃?”杜書彥饒有興趣的咀嚼著這兩個字,“上個月?仗都打完了還叛甚麼,流沙河,你傳聞過叛逃不往鴻溝,往京師逃的?這是叛的誰,又是逃的誰?跟我這麼久了,聽八卦還不會用腦筋。”

“陝西批示使衙門上個月出了件怪事,說是有兩個校尉趁夜叛逃,被射殺在流沙河,因當時高德興正要出發進京,以是給壓下了,冇有上報朝廷。”

又是如此,想甚麼一點也瞞不過公子,雲墨撇著嘴應了,冇精打采的清算起茶碗來。

“她?能掐會算唄,”梅兒不屑的哼道,腳上緊走兩步,一抹紅影轉過一片梨樹林子,消逝在一段矮牆後。

“哥哥,這位便是……”

雲墨吐吐舌頭:“公子,您不是不曉得,馮老爺子防我們跟防賊一樣,我那裡去給你查武官去。”

“罰你歸去將江山地理記謄寫十遍。”

一向立在一旁的青衣女子上前兩步,笑道:“青兒給杜公子見禮了。從義兄口入耳聞杜公子對梅園讚美有加,加上公子比來將來走動,青兒料得公子這兩日多數會來,便自作主張讓梅兒去驅逐公子,還望勿要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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