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照片,也冇有更詳細的質料。倒是有些彆的相乾質料,比方她與聞名收集作家“壯魚”是“好基友”,她曾經說過的典範語錄,她曾經和讀者的互動圖片……
她最後一條微博,頒發於一年前。不是幾個月前,不是幾天前,是一年前。那條微博附了張照片,我一眼就認出是“滇美人”號遊船,她取的角度很好,陽光剛好照在船舷上,水波清澈,有一隻白淨纖細的手,握著酒杯,靠在雕欄上。我盯著那隻手,看了好久,俄然間眼眶竟然本身發燙。
我在夢中間疼非常,我說:“不會的,真的不會的,皎……”
七珠,她的真名叫甚麼?
七珠。
可那激烈的、恍惚的,越來越如同孤單雲彩纏繞般的感受,到底是如何回事?當明智和感受牴觸時,我到底應當信賴哪一方?
她在筆墨裡說:明天,碰到了一個很特彆的人(笑容)。
我猛地展開眼,發明本身一身盜汗。天還是黑的,我點了支菸,走到陽台上,臨著洱海,腦筋裡俄然想起鄔妙白日說過的話。她說過的阿誰女人,一個寫書的女人。固然感覺難以置信,我還是翻開收集,搜刮她的筆名:七珠。
實在我並冇有挑選。因為這晚,當我躺在洱海邊的堆棧裡,在湖水起伏的聲響中,又做夢了。
她也在大離,而後消逝了。
她說:“阿遇,你如何還冇想起來?時候隻是一種幻覺,這是你說的。你分開那幻覺,看看我。你說過的,永久不會健忘我,永久不會分開我,你說過的啊……”
七珠是誰?
再往下,都是諸如此類的批評。隻不過批評時候大多在一年前,7月以後的那幾個月,厥後,就越來越少了。隻要幾十個反覆的ID,一向在批評,等候。
……
我一頁頁地看著,竟就為這個陌生的女人,看到了天亮。
上麵的批評稀有千條之多,我翻看了一下,最高點讚的一條,是個叫“七珠家的托馬斯老司機等等我”留下的批評:“大珠,你到底甚麼時候才返來?知不曉得大師都在等你?不要不說一聲就消逝好嗎?我們會一向等你。”
我到底,有冇有來過?
可我自從客歲那次遊船觀光後,就從冇來過大離。影象中,我一向在北京肄業,又如何能夠來過?這從邏輯上底子不公道。
鄔妙卻說:“這我哪曉得啊,我家大大很低調的,照片名字都冇有公開過好麼!”
夢裡,她又和我坐在一起。
大離市並不大,我坐出租車,轉了一整天。這裡的太陽很大,風也很大,天永久藍,都會沉寂秀美。可跟著我去過的處所越來越多,有些處所,卻越來越熟諳。彎折的冷巷,黑暗中的追擊;悠遠的山嶺,隻要狹小車道通行;另有街角的小店,掛著著一條條垂簾,頗具民族風情……這些處所,我到底甚麼時候來過?
最後,我翻開了微-博,搜刮到她的賬號。
七珠,雲南大離人。新銳收集作家,著有一係列收集當紅作品。一年前俄然失落,停止寫作,留下萬千遺憾等候的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