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阿誰女人失落第一百天,開端發的。這個作家壯魚的微博,冇有頭像冇有簡介冇有背景,製止批評,也冇有任何彆的內容。開初轉髮量很多,厥後垂垂也少了。但是她一向在發。她不說任何彆的話。
不知怎的,我的心中竟很不是滋味。這個七珠,她到底……是甚麼人?她也上過那艘遊船,消逝在那艘船上,她到底跟我……畢竟因為船的變亂,那上麵產生的事,我已記不清了。
我放動手機,俄然間一股滾燙酸澀的情感,湧上心頭。她冇有返來,因為烏雲遇皎月,雲散月不知。這句話就這麼衝進腦海裡,我俄然又點擊後退網頁,回到阿誰叫七珠的女人的微博頁麵,這裡應當有這句話的,我對本身說,應當有的。可為甚麼,甚麼都冇有?
我看到這行字,胸口卻如同重錘一下子錘過。譚皎,她叫譚皎。俄然間,夢中那些恍惚的夢話,刹時在我腦海裡變得清楚。她說:阿遇,我叫譚皎,言字旁的譚,寂月皎皎的皎。她說,我現在跟你還不熟,以是不能奉告你,我的筆名。
“第300天,冇有訊息。”
“第290天……”
皎……打出這個字,我一怔,然後漸漸地打出第二個字:
她過了一陣子,才答覆:好,為了譚皎。敢耍老子,老子弄死你。
冇有答覆,也冇有已讀的標記。
壯魚的微博頁麵非常潔淨整齊,因為每一條的內容幾近是不異的。
皎皎,你在那裡?
我奉告本身沉著下來,我給她的微博發私信:
我又發到:有關皎皎的事。
“第360天,冇有大珠的訊息。”
“第133天,我還是冇有大珠的訊息……”
我不曉得要如何答覆,但我模糊感到,這個壯魚是個很首要的人,必然曉得甚麼。我因而答覆到:能不能見麵談,為了她。
一出來,我就愣住了。
我伸手按了按眼睛,漸漸等本身呼吸平複。我要如何找到她,找到我夢中那一輪恍惚的皎月?她去了那裡,如果真的曾經和我相愛過,哪怕是在船上長久的相愛,我們經曆過被影象忘記的統統,可它如現在骨,我若忘了,她為甚麼不來找我?
她說,阿遇,你死也不能健忘我。
“第330天,冇有她的訊息。”
過了大抵十幾分鐘,微博顯現已讀,但是冇有答覆。
“第250天……”
“第352天,冇有大珠的訊息。”
這一次,壯魚幾近是立即答覆:你是誰?曉得她的甚麼動靜?
我心中已垂垂篤定,這個女人跟我有某種很深的乾係。我再次看著她的微博,總感覺應當另有點甚麼,可除了那條微博,她再也冇發過任何東西。頁麵上主動保舉了阿誰叫“行走的大壯魚”的作者微博鏈接,我順手點了出來。
在我反應過來之間,已經淚流滿麵。阿誰恍惚的,消逝的女人,她到底在那裡?我低下頭,看到壯魚發來個小區名字,那名字竟非常熟諳,我甚麼時候聽聞過,甚麼時候去過?
我煩躁地又抽了幾根菸,心中一動,給阿誰壯魚發私信:你好,我想問你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