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嬌娘_第26章一寸金26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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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颳著西風,火勢一起東躥,凶手既然放火行凶,卻未判定風勢,反而往更傷害之地去?霍危樓眉頭微皺,正要說話,薄若幽卻站起家來道:“侯爺,請借一步說話。”

薄若幽有些慎重的道:“民女本是不解,可厥後有一處荷塘被填平了,民女猜,當年那荷塘山石之下通著暗渠,平常瞧不出甚麼,可剛好被真的大蜜斯發明瞭,她進了暗渠,碰到了被藏起來的另一名蜜斯,被藏起來的人將真的大蜜斯關在內裡,本身走了出來。”

霍危樓未曾理睬鄭雲霓之問,他隻看著鄭雲霓,“你說林子裡灑有桐油?”

這時,鄭雲霓又哭道,“侯爺說我扯謊,可我為何要扯謊呢,好端端的,我為何要來此處?我從火中逃出,我差點送了性命啊……”

霍危樓彷彿歎了口氣,而後才帶著薄若幽走了過來,待到世人麵前,方纔道:“既是以桐油燃燒,凶手必然去府庫當中盜竊過桐油,本侯已派人往府庫搜尋,看可否查出線索。”

霍危樓狹眸,“你扯謊之處,不但在此,你第一番謊話被仵作看破,便極快的找到了第二番說辭,你還說,凶手惡狠狠的對你說了一句話,可剛纔本侯問了方纔見過凶手的衙差,衙差說,徹夜撞見凶手之時,此凶手得了失語口吃之症,底子難以完整說完一句話。”

第26章一寸金26

薄若幽語聲一冷,纖柔的身姿映著滔天火光,竟也有些凜然之勢,“如果她是真的鄭雲霓,她當然不曉得當年之事,可如果,她是阿誰被你們自小藏在暗室當中的孩子呢?”

此言落定,鄭雲霓麵上神采詭異的生硬了一瞬。

鄭雲霓平靜的道:“下午臣女去了佛堂。”

霍危樓皺眉,“她進了暗渠?是從那口井出來的?可井口不淺,又是如何出來?”

霍危樓眸色沉冷的望著鄭雲霓,而後掃了一眼鄭雲霓的手背,鄭雲霓因是要求霍危樓,一隻手正拉著他的袍擺,而就是這隻手的手背上,現在正有幾道刺目標傷痕,傷痕紅腫溢血,卻未結痂,任是誰都能看出是半晌前所傷。

“並非凶手引你來,而是你,引了凶手過來。”

鄭文安彷彿也萬分同意此話,竟沉沉一歎道:“早知如此,當初便不該留她。”

霍危樓又和薄若幽說了一句甚麼,薄若幽搖了點頭。

世人望著霍危樓,皆是驚奇,鄭雲霓哭的如許慘痛,口口聲聲求他救母親,他是如何看出是她將大夫人留在了火場內?

鄭雲霓心不足悸的道:“她是惡狠狠的說的,一氣嗬成,聲音……聲音就是女子的聲音……”

鄭雲霓驀地愣住,她望著幾尺以外的霍危樓,一時連抽泣都健忘了,身後清楚是烈焰熊熊的火場,可她卻感受不到分毫的炙烤,六合萬物驀地一靜,她彷彿置身在臘九寒天的冰窟當中,“我……我聽錯了……我當時驚駭極了,我隻看到她滿臉凶惡,並未聽的太清楚,是的,侯爺冇說錯,她的確語句斷續,隻是麵色猙獰至極。”

口舌聰明的鄭雲霓現在卻好似石化了,她眼皮狠狠的跳了一下,麵上一時不知該擺出何種神情,好輕易扯出一絲笑意,卻生硬而古怪,比哭還要丟臉。

“你……你在說甚麼……”

霍危樓站起家來,頭也未回道:“薄若幽,你來。”

福公公在旁震驚半晌未曾得說話之機,現在哼笑道:“大蜜斯……啊不,假的大蜜斯,你們府上隻憑一個假報生辰便是欺君之罪,何況您還是個假的,您還想嫁給二殿下,可真是在做春秋大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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