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嬌娘_第74章四和香14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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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危樓辦案,薄若幽卻跟著,這幾近和在洛州之時無異。

陸聞鶴麵色一時青紅交集,“鄙人雖是賣畫作詩文的,卻也不成能去教伯府蜜斯,何況她敬慕之意清楚,而鄙人身份寒微,如論如何也不成能遲誤她,因而便回絕了,在那以後,鄙人好久未曾見過她,最後一次,乃是三個月前,也就是過年之前,當年書院的幾個同窗在未央湖畔設下雅集,因是同窗我便去了,那日恰好碰上淩霄詩社在未央湖行社日,她又看到了我,入夜之時,我本要回府,可她卻跟上來拉住了我——”

汗珠從他額角漫出,陸聞鶴麵色幾變,終究道:“回稟侯爺,鄙人認得魏家二蜜斯。”

掌櫃苦笑,“天然有的,隻是其彆人都為男人,是不成能進客房的。”

薄若幽見與本身想的不一樣,便覺本身有些草木皆兵了,又問掌櫃,“這是何時之事?”

第74章四和香14

陸聞鶴抿了抿唇,抬眸不慌不忙的望著霍危樓,非常沉穩的道:“那日鄙人一向在家裡作畫,那裡都未曾去過,這一點,鄙人父親母親都可作證。”

這掌櫃彷彿也有些莫名,“是啊,當時整小我都打濕了,船上有暫歇的客房,小人又命人去四周的鋪子買了衣裳來……”

“幽幽,淩霄詩社如何了?”

薄若幽道:“剛纔掌櫃的說記不清了,隻怕當日景象他也有些記不清了,倒不如去問問李家蜜斯,這位李家蜜斯便是帶馮渥丹入詩社之人。”

剛纔得知馮渥丹曾在此落水,薄若幽和霍危樓都感覺她換衣之時能夠被凶手看到了背上有硃砂痣,可偏生掌櫃的說那日並無旁的人在,倒是讓他撤銷了這思疑。

陸聞鶴先前隻是侷促,現在卻已是麵色發白,汗如雨下,“第一次見麵是在大半年前,去歲的六月,在忠義伯府的文會之上,鄙人極少去文會的,可那次剛好忠義伯世子買了鄙人的畫,鄙人便去了露了個臉,就是那天認得了二蜜斯,二蜜斯性子天真,說賞識鄙人文采,又問鄙人今後可否為她傳授詩文,她曉得鄙人現在說是才子,卻不過賣詩文畫作為生,因而便說能給鄙人極高的束脩。”

薄若幽吃驚以後有些心悸,本來都籌算走了,卻俄然聽到這話,她頓時轉過身來,“哪位女人?當時是出了何事?”

這與那書畫店掌櫃說的無二,陸聞鶴的確不急著出畫,凡是要畫的,都要等,這一個“等”字,倒是能消磨掉很多客人的熱忱,無形當中的確少了贏利的機遇。

掌櫃的便道:“是馮姓女人,當時也是她們籌辦下船,踏板鬆動了,這位女人直接掉進了湖裡,嚇了大師一跳,不過當時我們都在外間,立即有人跳下去將她救起來了,她嗆了兩口水,倒也冇有大礙,她亦是個良善的,在船上換了潔淨衣裳又喝了一碗薑湯便走了,未曾究查小人們。”

半晌後,霍危樓纔開口,“陸大才子——”

她捂著心口喘了一下才點頭,“冇事,多謝侯爺。”

薄若幽聽的有些唏噓,畫舫雖隻要一層,倒是廳閣連著廳閣,另有兩處可做炊事的廚房,如果開去湖心,消遣一整日都好,到了早晨還可看湖上燈火,設想一下十多二十個妙齡少女在此小聚,或吟詩作對,或行飛花令,少女們笑音若鸚啼流轉不斷,當真是一副妙景,可現在,曾存在這妙景當中的兩個小女人,卻再也不會登上這畫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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