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歌心想,這下你該對勁了,該歸去了吧。
一旁候著的小允子看得汗毛直立,恨不得把腦袋埋在身邊的紗簾裡。
“皇上,太後孃娘嫌臣妾們的肚子不爭氣呢!”李昭儀嬌嗔道。
“臣妾傳聞皇上這幾日忙於政務,身子乏累,特地燉了一碗蔘湯給皇上。”李昭儀本就嬌媚不凡,再加上那向吊頸起的眉梢和酒窩上的紅靨,更顯嬌媚動聽,便是那青樓裡的女子也不及。
看來不吃是不可的。宇文歌朱唇輕啟,畫出一個極美的弧度,悄悄啄了一口,便是看得李昭儀麵紅耳赤。
“那不如――”宇文歌停頓半晌,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李昭儀喜形於色的模樣,說道,“本日愛妃就陪朕一起去景仁宮看看太後吧。”
“這麼說你當真對她偶然?”
李昭儀不情不肯地跟宇文歌來到了景仁宮,收斂著性子規端方矩地又行了大禮,這屁股還冇坐熱,太後便道,“哀家這幾日手臂酸的很,李昭儀本日來得恰好,哀家本日的經籍還冇抄完,不如你就替哀家抄完吧。”
“你這話――”太後氣得說不出話來,不住地用那帶著護甲的食指朝著宇文歌點著。“皇上內心還記恨母後?”
“皇上。”李昭儀瞧了一眼已經神采發青的小允子。
“朕到了本身孃親的處所,天然是最舒暢最放鬆了。”宇文歌一臉奉承,倒是任誰也生不起氣來。
李昭儀餵了一勺又一勺,直到湯盅見底,才把湯盅放下,又拿出一條帕子送到宇文歌唇邊拭了拭。
宇文歌啊宇文歌,你的豔福還真是不淺。宇文歌內心自嘲著,嘴上卻說道,“愛妃故意了。”
無事獻殷勤,公然李昭儀前來是有啟事的。
“愛妃本日如何來了?”宇文歌眸若清泉眼帶笑意地看著李昭儀。
“朕不敢。”宇文歌站起家來向太後拱手道,“朕自有分寸,不必母後這般防備。若真有一日朕心悅於她,天然會向母後稟告,斷不會讓她受著不明不白的委曲。朕另有事就先告彆了,母後多保重。”
那李昭儀款款走到宇文歌麵前,一隻手端著湯盅,一隻手拿著湯勺,舀了一勺湯羹送到宇文歌嘴邊。
是朕害了你。是朕虧欠了你。
“無妨。有甚麼事,你就直說了吧。”
“哦?皇後做事一貫慎重殷勤,竟然會被太後數落,真是希奇。”
“你休要跟哀家裝胡塗。你已經有些日子冇在後宮過夜了,難不成真是看上了阿誰沈家二蜜斯?你若內心真是喜好她,哀家把她召回後宮便是,可你不能讓她這麼跟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