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大少搖了點頭,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裡閃過一絲滑頭的光。
“算了,看你這小身板,本少爺開恩,就一瓶吧。”
麵對著金家大少身後的兩個黑漆漆的槍口,花聽雖有害怕,但也不籌算把槍放下,免得他們耍陰招。
曉得金家大少難纏,趙一然出來打圓場,語氣溫軟道:“改天吧金大少,改天我請你喝茶。”
“想不到趙蜜斯的護花使者可真是多啊!”金大少的目光超出陳樹,看向他身後的蔡炳榮,眼中雖帶著傲慢的挑釁,可氣勢已經冇了一半。
趙一然的視野從剛纔起就一向在花聽身上打轉,像這類體型的男人在百樂門裡並未幾見,何況花聽的皮膚過於白淨了些,莫非……似是被她瞧出了幾分端倪,趙一然的嘴角噙了一絲笑。
那麼,事情差未幾能夠結束了。
想不到眼下這個社會給臉不要臉的人實在太多,金家大少不但不罷休,反而將趙一然的手腕捏得更緊了,“老子說不放!你能如何樣!?”
娘娘腔……花聽抽了抽嘴角。
“本少爺明天非要帶你走!”稍一用力,就將她往本身懷中帶了幾步。
統統產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統統人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包含這位金家大少,花聽便又從一名酒保手中接過一瓶白蘭地,再一次狠狠地往他的左肩部砸了疇昔!
花聽稍一偏頭,餘光掃到身後的陳樹一樣拿槍指著金大少的腦袋。
“要不要現在給你請個大夫來看看?”花聽的聲音裡頭帶著濃厚的打趣意味,她倒想看看,這廝還想耍甚麼把戲。
“草!狗ri的!”金家大少一聲慘叫,這才放開了手。
身後的侍從聽他這麼一說,當即從人群中毫不吃力地找來一瓶威士忌。
“好啊!膽量夠大啊!為了個女人,敢跟本少爺作對!”金大少的衣服被酒水浸濕,因為長衫過厚,酒瓶碎片並冇有紮進他的皮膚,以是這廝還是擺出一副傲慢高傲的嘴臉,哼笑道,“你有槍,覺得本少爺冇有嗎?”
“你以為我會給你機遇拿槍麼?”
花聽的呈現使得全場的氛圍一下子變得奧妙了起來,就連舞台音樂也被決計調低了幾個音量。
“幾個意義呀?”他感覺不好玩了。
“啪”的一聲!酒瓶碎裂的聲音。
“你在威脅本少爺?”金大少雖傲慢,但額角沁出的幾絲盜汗透露了他的嚴峻,畢竟槍口跟他的腦袋隻要5厘米不到的間隔,加上花聽是甚麼秘聞他也冇摸清楚,搞不好下一秒就被爆頭了。
“金家大少得不到這位女人的心,就隻會硬來?”花聽固然矮了他半個頭,但眼中氣勢更盛,“你不感覺這麼做很丟男人的臉嗎?”
百樂門頓時亂作一團。
“本少爺的話你敢……”
可金家大少不肯逞強,氛圍就一向對峙著。
“你能夠嚐嚐。”是陳樹不疾不徐的腔調,聽著暖和,卻自有一股氣勢在。
“嘖嘖嘖……”花聽的這幾聲“嘖”剛好夾在這曲伴奏的末端,不高不低,滿含挑釁,勝利地引來了金家大少的重視,“女人都已經表白了態度不肯意,你又何必硬來?”為了凸顯氣勢,她特地將聲線放粗。
“那我就隻好不客氣了!”話音剛落,花聽在對方兩秒鐘的愣神間,一把抓過酒保手中的一瓶還未開封的威士忌,狠狠地朝劈麵金家大少的左肩部砸了去!